引而不發(2 / 2)

完了!原來說他是僅次於妖精的存在,現下看起來他和妖精再沒距離了,顯然已經圓滿完成修渡!

孽緣!孽緣!司空央月淚眼模糊,傷楚濃烈。抬頭問天,是負我還是太看得起我?這級別的男人應當供奉起來,落我身上我解決不了,我表示壓力很大啊!

程璃天未鬆手,看著她的空前掙紮輕輕地笑了起來。“我及時調整了錯誤方針,決定放棄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的戰略模式。”他唇淡眼黑,一道月光灑來,讓他看起來性感高貴還帶點難得的天真。“遊擊戰?”司空央月不得其解,甚至沒注意到自己失神的時候被他壓住了後腦勺。“放棄遊擊戰、運動戰,施行……殲、滅。”他微坐起身,唇蹭過她的額頭,鼻尖,然後淺淺地笑,好像非常享受對方淒絕斷腸的表情。司空央月雙手緊攥沙發皮,白皙的肌膚變成滾燙的粉,感受到修長的手指撫她的眉毛,聽他啞著嗓子,問:“剛剛我說哪了?”哆哆嗦嗦地搖頭。“那就說說別的。”指一圈一圈從眉峰到眉尾來來回回細致地描摹,緩慢下滑,說:“你不能喜新厭舊。”手指撫到她眼睛,又說:“要溫故而知新。”撫上柔潤的上唇,指尖滾燙,這次再無言辭,半闔的眼,白月下,眼底隻剩一片迷亂欲念。

程璃天是正人君子,也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司空央月和他絕對不是一個段位的,開場幾個動作她亦被灌得五迷三道,何時淪陷了進去也不知道,唯唯鬼使神差地看著他,意醉神迷。

“你這麼笨我還散養著,危機四伏啊。”他呼吸沉重,嗓音比方才更加沙啞低糜。

茫然地望著他,司空央月不明所以地斜了腦袋,程璃天笑了笑,眼裏是翻騰的墨黑,待看清他眼中欲蓋彌彰的暗芒,司空央月忽覺腰側一緊,一瞬的天翻地覆以及疼痛讓她驚叫出聲,定睛一看,竟是程璃天將自己翻過沙發去了。

他唇角揚起,突然翻身將司空央月壓至身下,高大的身形把昏黃的燈光阻隔開。司空央月氣息一窒,竟不知放抗,隻覺當下鼻尖縈繞的,空氣中彌漫的,都是他的氣息,腦筋擠巴擠巴地攪成一鍋米漿根本轉不起來。她抵在沙發上,感受溫熱的舌在她口腔中恣意攪動輾轉似糾纏似品嚐,一股難言的情緒在四肢百骸化開,白皙的雙手忍不住環上程璃天肌肉緊致的後背,被她環住的人脊背一瞬的僵硬,眼中忽有東西閃過,亮麗激悅,片刻傳出低沉的笑聲,那聲音在喘息間略帶嘶啞破碎,修長的指拂去她被汗水浸濕後粘在唇角的一鬏發絲,表揚似的親了親她被吮得殷紅潤澤的唇,手掌順著優美的腿部線條攀升摩挲進入衣擺,沿著白皙滑膩的肌膚往上遊移,司空央月雙眸氤氳,嘴唇幾乎要咬出血。程璃天慢慢低下頭唇輕點小巧的下巴,鎖骨,吻由淺入深,最終棲止在不安地上下起伏的胸口,有力地吮吻,一路烙下一個個玫紅色的吻痕。無處不在的挑情撩起司空央月一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無助的嗚咽不可抑製地溢出薄唇,那黏糊糯軟的聲調將她自己也嚇了一跳,震驚之餘也帶來一個激靈,忽然在燥熱的沉淪中找回一絲涼意,冰冷的空氣,炙熱的氣息,腦袋裏電閃雷鳴。原來這人壓根沒打算犯罪中止!隻想挖坑埋了她,把強jian變成誘jian!道貌岸然!再一想到剛才入了他皮相的魔障,司空央月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我要報警!”她巨嚎起來,雙掌竭力抵住程璃天的胸口,不再給他任何親近的機會,“我要報警!”她梗著脖子、麵紅氣喘的模樣好像隨時都會背過氣去似地。

“知道了知道了,你再動我真要起反應了。”程璃天咬緊牙關牢牢鉗住下麵的人,呼吸聲一聲比一聲沉重。

這話立竿見影地打擊到了司空央月。

她的身體很柔很軟,肌體相觸,身體的線條隱隱約約,如此隔霧看花怎叫人不心猿意馬,程璃天好不容易緩上口氣,全身的肌肉還是緊繃。他直起身板,看見司空央月還是像一個木偶一樣躺在那裏,眼睛也不眨一下,不禁莞爾:“本來沒什麼,你非扭來扭曲地調動我的積極性。”他雙手撐在司空央月的頭兩側,語氣正經。

這禽獸!外套被甩到地上,T恤領子也被扯到肩下了還本來沒什麼!司空央月怒瞪著他,一副恨不得拿AWP狙死他的表情,可是還是一動不敢動,生怕觸到他什麼機關。

程璃天眯著眼睛看她,笑得不倫不類。“不信隨你。”

眼看他要跨下自己的身體,司空央月也跟著坐起身,可是腰才折到一百二十度,程璃天一個轉身又重新撲回到她身上將她壓倒,

“幹什麼!”司空央月捏了拳頭,兩眼充血。

“還有一事險些忘了,你中午答應我什麼。”他跪在司空央月身體兩側,雙手扣住她luo露在外的一截腰,居高臨下地俯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