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歎一聲,將阿津的事情告訴給她,她頓時又開始著急了。
“那司徒哥哥會去哪裏了呢?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我捏了捏拳頭:“不會的,他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如約回來找我,所以我要在這裏等他。”
“那我也要等他!”文小姐挺了挺胸。
這時候,聽到有淩亂的腳步聲傳過來,伴隨著人的聲音:“你們這邊找,其餘的跟我去這邊。”
這聲音不正是號江的嗎?
我連忙拉起文小姐,重新躲回門板後麵。
“這次是來抓我的了!”
好在不是號江從我們這邊找來,不然憑他的功力很快就能發現我和文小姐。
有一個人來到門邊,正想要把門翻開來看。
另外一個人招呼道:“這邊鬼影子都沒見一個,再往前麵去看看。”
那人聽了這話,便沒再翻開我們躲藏的這扇門。
我和文小姐雙雙大鬆了一口氣從門的縫隙看著他們走遠之後這才有重新站了出來。
這次我們不敢再久留,拐了個彎之後,走出了那條小巷。
我倆一路上東張西望,小心翼翼的找到一家比較偏僻的小屋,跟那間屋子的主人租賃了一間屋子,給了一個月的租金。
我和文小姐暫時住了下來,好在我身上帶了不少值錢的首飾和銀兩,還有阿津給我的少島主信物,即便最後山窮水盡,還可以憑著島主的信物到任何一個地方提取銀兩。
但我也不敢冒這個險,畢竟聽文小姐說現在的寶來島被暉親王控製了,我怕若是憑著阿津給的信物去取銀兩,定會被他發現線索。
我們租住的那間屋子主人是一對母子。
母親大約40來歲,兒子也二十好幾了。
可那兒子整天遊手好閑,好吃懶做,隻知道靠自己的母親養活。倒是苦了那單親母親,每天都很勤快的起早幹活。
這母親為人爽快,當初見我與文小姐急需住房,二話沒說便同意了,當天就整理出一間屋子給我兩個住。
我倆當時急著找落腳的地方,見這個女房東為人爽快,便租了下來。
得等他那遊手好閑的兒子回來之後,我們便後悔了。
他那個兒子一臉賊眉鼠像,看到我和文小姐時,眼睛毫不掩飾的在我們身上直勾勾的盯著,讓我倆很不舒服。
我和文小姐不方便去外麵走動,飯錢也給了女房東,每次吃飯時,房東的兒子總是讓我倆倒胃口。
女房東倒覺得這是一件好事,總是感激地對我們說:“你們倆可真是我們家的福星,以前我這兒子從不在家吃飯,現在一日三餐就沒缺席過。”
我心裏暗諷:那是當然了,有兩個大美女在家裏,那還能跑外麵去。
每天晚上睡覺,我都和文小姐把門給拴好了。
這一天,女房東和他兒子都不在家,我要去王府附近看看阿津有沒有來找我。
因為人多不便,就讓文小姐留在屋裏。
結果我去王府轉了一圈,一就沒見到阿津的線索後,隻能失望的回出租屋。
剛到出租屋門口,我就聽到屋子裏傳來呼救聲。
我頓時警鈴大作,直呼不妙。
我順手拿起院子裏的一根鐵鍬,衝進屋子裏。
果然看見房東的兒子,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正把文小姐撲倒在床上。
我氣憤的拿起鐵鍬猛的往他們幾人的頭上砸去。
那幾人被打痛,全部站起身來。
見到我來了,原本被打痛的惱怒頓時又化作了喜悅:“小娘子來的正是時候,哥們還在找你呢!”說著那幾人也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用鐵鍬指著他們:“你們敢動我們一下,小心我不客氣!”
文小姐這會沒人施壓,反應很快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躲到我後麵。
我沉著聲對文小姐說:“我平日裏給你的那根棍子你拿了沒?”
文小姐立即從手上拿出一根棍子給我:“拿了,可你說這棍子很厲害,但我也不知怎麼用啊。”
我頓時無語,當時教她的時她不以為意,現在需要用了,卻不知道怎麼用。
我把鐵鍬遞給她,從她手裏把棍子拿在手上。
那幾個人嬉皮笑臉的看著我倆:“你們兩個弱女子,一個鐵鍬一個短棍,還挺潑辣的,我們就是要動你,你能怎麼樣呢?”
“哈哈哈,就你們兩個弱女子,還想跟我們三個大男人拚命嗎?”
“就是,你們今天就算拿著一把大刀也擋不過我們的,兩個小娘子不如就從了我們,以後我們會好好疼愛你們的,我老娘這房子也不收你倆的租金了。”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