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離開盛華殤,朝阿暉奔去:“阿暉!”
阿暉接住我,將我擁入懷中:“明日一早,你同我回京。”
“嗯嗯!”我乖巧點頭。
“華殤見過王爺!”
盛華殤走了上來,神色複雜的看著我與阿暉,眸中含著難掩的落寞與晦澀。
阿暉冷淡的衝他點頭,隨即帶著我轉身離去。
次日,我與阿暉喬裝打扮了一番,我扮作男人,阿暉扮作老者,儼然一對父子,離開時無人相送,給我們準備的馬車也是極其普通的。
阿暉這次用了個金蟬脫殼的方法,讓幾個武功高強的人扮作他,將那些欲要追殺我們的人都引開,擺脫了那些人的追殺,我與阿津一路走得十分順利,等那些刺客醒悟過來時,我們已經到了城門口。
即將進城時,那些刺客在最後的關頭追了上來。
“暉親王,好計策啊!害我們追殺另外一隊人馬,到如今才找到你!”
“天子腳下,你們也敢行凶嗎?”阿暉麵色沉靜,。
“哼!隻要還未進城,那你便永遠是死人!”
話音一落,那些刺客便飛身刺殺過來。
又是一番打鬥,經過這幾天的休整,阿暉也早已恢複了實力,即便是人多勢眾,也奈何不了阿暉。
號江不知道何時接到消息,派著大隊的人馬出城營救。
刺客見無機可乘,隻好再次撤退。
打鬥停息,號江立即激動的奔上前來。
“王爺!號江等你等得好苦啊!”
阿暉神色淡靜:“回驛館再說。”
號江接口:“王爺當日救駕有功,皇上一回來便賜了一座府邸給你,隻待你歸回便可到聖上麵前領賞。”
我與號江替他高興極了:“太好了,這是不是代表著皇上有意讓你留在京州?”
阿暉的臉色卻看不出來是什麼情緒:“既然如此,那我便先進宮麵聖。”
“那我呢?”我連忙問,嚴格來說,我現在還是太後身邊的女官,現在平安歸回,是不是也要去報到一下?
“你也同我去吧!”阿暉看了我一眼。
我們馬不停蹄的進了宮,卻被守衛攔在了外麵。
這些守衛人仍舊是原來的那一批。
“你們是何人?”守衛們一反常態的嚴厲發問。
我忍不住上前解釋:“守衛大哥,他可是暉親王,你們認不出來了嗎?竟然連王爺都敢攔?”
那些守衛卻看都不看我們:“大膽刁民,暉親王早已救駕而亡,你們竟敢冒充,是不想活命了嗎?”
阿暉把證明他身份的腰牌拿了出來。
誰想這些所謂依舊不看一眼:“你們以為從暉親王的屍身上撿到這塊腰牌就可以冒充他了嗎?”
“你們這些愚蠢至極的東西,他可是救皇上於危難的暉親王,你們如此對他,就不怕將來皇上怪罪下來嗎?”號江也忍不住憤憤開口。
“你們再胡攪蠻纏,小心我們將你抓進大牢!”那些守衛反倒更加嚴厲起來。
“你們……”
我與號江不約而同的又是一陣怒火,正想要據理力爭,卻被阿暉攔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無錫同他們在爭論下去。”
“可是……”我以後將心中焦急都移到了皇宮門口,卻進不去,這是怎樣的一種憋屈。
這時候,曾經被我醫治過的守衛長一邊凶神惡煞地指著我們,一邊朝我們走了過來:“你們這幾個,是來鬧事的嗎?”
“守衛長,你不認識我變罷了,難道連暉親王也不認識了嗎?”我氣憤憤的看著他。
他卻推搡了我一下:“趕緊滾!不然直接把你們抓進大牢!”
“你……”我捂著被他推住的肩頭,卻感覺多了一張紙條,立即閉口不言。
“你們敢這樣對起王爺,將來有你們好看的!”號江也是氣得臉紅脖子粗。
“號江別說了,我們先回去。”我把號江拉了回來。
到拐角處,我便將那張紙條拿了出來,遞給阿暉看。
隻見上麵簡單地寫著幾個大字:太子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