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你先去船艙休息吧,好好將養身體,將來給我生十個八個孩子。”
拉著靜無言的手,武青笑吟吟的說著,靜無言被武青這麼一說連就更紅了。
原本她是燃燈派的神女,一向孤傲,可自從經曆了這次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想念武青。
在倭國的這些日子,她幾乎無時無刻都在思念武青。
點了點頭,靜無言在李念奴的攙扶下進了船艙,而武青則是朝著天皇走了過去。
“你要幹什麼?她不是沒事了嗎?你們不能對我下手,我是倭國的天皇。”
見武青滿臉的不懷好意,天皇嚇得連連後退,很快他就退到了護欄那裏,無處可躲了。
“說的什麼鳥語,老子聽不懂,你不用害怕,我沒想要你的命,隻是要在你的身上留下點記號。”
從李應要了一把飛刀,武青讓他將天皇的衣服給扒了,隨後武青在天皇的胸前紋了幾個字。
“我是鬆本原的兒子。”
刻好了之後,武青左右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這是離間之法,鬆本原能帶六十萬倭人侵宋,定然是深受天皇信任的。
但他把鬆本原的名字紋在了天皇身上,還說他是鬆本原的兒子。
等天皇回去之後,一定會找人詢問這些字的意思,待他明白了,就算他再信任鬆本原,身上帶著這些字也會讓他心中起疙瘩,尤其是在見到鬆本原的時候。
久而久之,天皇也一定會開始記恨鬆本原,畢竟他現在的經曆都是鬆本原帶給他的。
“李應,讓船夫停船,咱們等等接應他的人。”
站起身,武青把飛刀還給了李應,然後對他交代了一句。
李應立刻就來到駕船的位置,雖然他和船夫無法用語言溝通,但用手勢比劃了一番之後對方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船在海上停下,此時的海麵上隻有暖暖的微風,吹在身上十分舒服。
等了差不多有一個多時辰,那艘接應天皇的小船才出現。
四個倭人奮力的劃著船,好一會兒才到了武青他們這裏。
用繩子把天皇放了下去,武青的臉上現出了高興的笑容,而後便命船夫開船。
將航海圖扔給對方,武青也進了船艙,外麵有李應盯著就夠了。
轉船不是商船,其內休息的地方並不怎麼舒服,但好歹還有幾張床。
此刻靜無言躺在一張狹小的木板床上,李念奴則是守在她的身邊。
見武青進來,李念奴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靜無言已經睡著了。
“念奴,等回了京城你和無言便一起嫁給我,然後我便賜官不做,帶著你們歸隱山林。”
折騰了這麼多年,如今的大宋雖然算不上是繁榮昌盛,但起碼也是安享太平。
周邊有威脅的國家已經都被武青給解決了,短時間內不會再有侵略者敢來大宋。
既然百姓都能安居樂業了,那他也就沒必要繼續留在朝中,可以帶著自己的老婆孩子過安穩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