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了包換。”
武青笑眯眯的對孫廉說著,孫廉則是急忙起身,跪倒在武青的麵前,給他行叩拜禮。
“哥哥這是作何?你我以兄弟相稱,你是兄,我是弟,若是行禮,也該由兄弟向哥哥叩拜。”
言畢,武青也跪在了孫廉的麵前,孫廉急忙將他扶住,說道:“既然太師願意做我孫廉的兄弟,那我孫廉便高攀一下,與你以兄弟相稱。”
“兄弟既然跟哥哥交了實底,那哥哥也不隱瞞,其實我一直都想要返回大宋,隻是我在京城之時與滿龍鬧的很僵,我用計將滿龍的錢都給騙了,所以他對我十分的憎恨。”
“沒有辦法,我這才賣了家產,跑到了倭國來。”
“我這幾年在倭國看似風光,其實一直都被壓榨,之前我是在皇國的皇城之中,但倭人的天皇貪得無厭,我每年賺的錢要有六成都交給他。”
“那個鬆本原更是過分,但凡是我孫家的生意,他都會染指,若我不滿足他的要求,那他就會殺人封店。”
“身在異國他鄉,我知道若是我不忍,那就做不得生意,得罪了人家的天皇和親王,我恐怕連倭國都走不出去。”
“所以這幾年我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也正是如此,我才能苟活至今。”
“兄弟忽然出現令為兄起了疑心,我怕你是他們派來的奸細,所以才會這般試探。”
“現在為兄知曉了兄弟的身份,那我自然是要和兄弟一同返回大宋的。”
“請兄弟放心,我會幫你將弟妹解救出來,然後我便販賣家產,回轉大宋。”
原來這個孫廉在倭國被壓榨的特別很,可他在這裏是外國人,想要存活下去,那就必須要委曲求全。
武青沒想到孫廉和滿龍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矛盾,他竟然設計騙光了滿龍的錢財。
這件事很好處理,隻要武青一句話,滿龍就不敢再找孫廉的麻煩了。
當然,孫廉要把騙走的那些錢都還給滿龍,武青不能隻用權利壓人。
兩人徹底敞開了心扉,關係便更近了一步,次日,他們到達了皇城,這裏是倭國權利的集中地,天皇就居住在此。
“兄弟,你們幾人暫且在這裏住下,這個客棧是哥哥的,兄弟盡管放心,不會有人來尋麻煩。”
“我得先去鬆本原那裏打探一番,不瞞兄弟說,我之所以會來皇城,其實是鬆本原要大婚,他給我發了請帖,我不得不來。”
“之所以會跟兄弟說我侄兒娶親,那是因為鬆本原在我的眼裏就應該矮一輩兒。”
“好了不說了,兄弟隻管在這休息,待為兄回來之後再與你商議。”
顧不上休息,孫廉和武青交代了一番便帶著兩車禮品去鬆本原那裏了。
鬆本原大婚,他的新娘很可能就是靜無言。
如果是她的話,那靜無言還活著,無論如何武青也會把她給救出來。
要是靜無言已經不在了,那武青便會宰了那個鬆本原,若是有機會,他也會對倭國的皇室下手,為靜無言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