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生氣都如此好看,小娘子快快隨我歸家去吧,我會對你好的。”
在女子前方站著一個三十五六歲,穿著一件大紅長袍的男子。
那家夥滿臉的淫邪之色,他笑眯眯的行至女子麵前,伸手想要去抬對方的下巴,但卻被後者躲過了。
“此乃京師重地,爾等竟如此膽大妄為,難道就不怕國法嗎?”
眼中的怒氣更濃,女子一臉的正氣。
那潑皮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哈哈”大笑。
“看來小娘子不知我是何人,國法可奈何不得我,別說我隻是調戲與你,便是我將你擄回府中,再將這不長眼的東西打死,誰也不敢把我怎樣。”
言畢,那家夥便猛然抓住了女子的手臂,往他的懷裏撕扯。
而那女子卻不束手就擒,粉拳揮出,正中潑皮鼻梁,竟然將那家夥打的鼻血橫流。
“還是個練家子。”
臉上現出饒有興趣之色,武青心說這熱鬧倒是有點看頭。
“給我將她抓起來,帶回府中,待本衙內消遣夠了便賞給你們。”
潑皮被女子打的急了,立刻便喚他的隨從過來。
正中毆打青年的幾人急忙將女子圍住,後者雖然手上有些功夫,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一個潑皮給踹倒在地。
“你是高坎?”
京城裏衙內倒是不少,不過最有名的莫過於高俅的那個兒子。
林衝的老婆就是被這個家夥給弄死的,也是因為他,林衝才上了梁山。
聽到那家夥自稱衙內,武青便問了一句。
“哪裏來的畜生,竟敢直呼本衙內大名,來呀,給我將這廝打殺了,與那直娘賊一同扔進護城河裏。”
被一個弱女子打成這樣,高坎憤怒異常,武青直呼他的名字,這令高坎氣憤異常,動了殺人之心。
“就是你那便宜幹爹在這兒也不敢與我說這等話。”
這高坎本是高俅的叔伯兄弟,跟隨高俅在市井廝混。
因為高俅得勢,這廝便認其做父,當真是一點臉都不要。
高俅無子,所以對這高坎異常寵愛,不管他做出何等傷天害理之事都死命維護。
林衝可是八十萬禁軍的槍棒教頭,就是因為得罪了這個高坎而被高俅針對,最後不得不上梁山。
見高坎的幾個隨從朝著自己來了,武青冷笑了一聲,拳腳並用,隻是三兩下便將他們都打翻在地。
“你……你要作何?我父乃是當朝太尉,你若敢對我用強,我父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看到武青朝自己走了過來,高坎滿臉的驚慌之色,旋即他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不斷的朝武青比劃。
“哢嚓……。”
麵現猙獰之色,武青一把抓住高坎的手腕,輕輕一折,那家夥的手就斷了。
殺豬般的慘嚎聲從高坎的嘴中傳出,他連連後退,而後便撞到了一個人。
“高坎……。”
本來高坎還想破口大罵,可當他看清楚撞的那個人時,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煞白的。
“林……林衝,你怎會在此?”
高坎所撞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剛祭奠完亡妻的林衝。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就是因為眼前這個高坎,林衝才會死了老婆,被逼上梁山。
如今再見,他哪裏能忍得住心中怒意,一把抓住高坎,左右開弓便扇了他十幾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