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早朝。
彈劾成涵衍夫人開酒樓的折子日益增多,可卻不見,皇帝有任何的表示。
諸多二皇子黨派的大臣,最終是忍不住,直接在上朝之際,便提起了此事。
逼得皇帝一定要給一個答複。
“皇上,微臣啟奏!在朝官員不得為商,此乃我萬喜朝當朝律法。大皇子知法犯法,無視例律,憑借一家千味居的酒樓大肆斂財,還請皇上給予定奪。”
封將軍立刻站了出來,幫著成涵衍一家說話。
要是他們家酒樓真關了,日後若是想吃上一道好菜,當真沒那麼容易。
成涵衍從忠勇將軍變成了大皇子,那宋語彤作為忠勇將軍的夫人,也一躍成為了大皇子妃。
他就是膽子肥了,也不敢讓大皇子妃親自下廚,給他做吃食佳肴。
不管能不能將這酒樓給保住,他都要盡力一試。
“皇上,此話差已。那千味居酒樓,乃是大皇子妃的嫁妝,況且大皇子妃作為少東家隱居幕後,也是將酒樓交給專業之人打理。算不得為官行商。”
“你這是強詞奪理!那一家酒樓也是近日才開的,怎麼能夠算得大皇子妃的嫁妝?明明就是大皇子斂財行商!”
二皇子黨派的官員站出來幫著說話,徐副將這個時候,也跟著開始爭辯起來。
“那間酒樓是大皇子妃開的,與大皇子又有何關係?大皇子雖在朝中為官,可大皇子妃在朝中又無官職,怎麼就不能行商了?”
“大皇子和大皇子妃總歸是一家人,大皇子妃不就是大皇子的?我看是你們在這裏胡攪蠻纏。”
成涵衍隻是冷笑一聲,隨意的開口。
“張大人,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記得你家夫人開的幾家胭脂鋪子,生意也極好。一月光是盈利都有千兩銀子。你們也是一家人,你在朝為官,你家夫人又怎可在外行商?”
成涵衍這一番反問的話,問得極好。
瞬間就讓那叫囂的張大人啞了火,他家夫人嫁妝是得了幾間胭脂鋪子。
可知道那幾家胭脂鋪子是他夫人開的人並不多,成涵衍又是如何得知的?
“陳大人,我記得你以為你家夫人成親已有30年,可你家夫人近日得了一間鋪子,開了一間布裝,還請了兩名以往在宮中做繡活的繡娘,做定製的成衣。”
“你當時不也說那一間鋪麵是你家夫人的嫁妝?難道你們可以的,本皇子便不可以了?你們如此厚此薄彼,是何來的顏麵在皇上麵前彈劾本皇子的?”
“難不成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的臉皮厚些?還是你們眼紅於我家夫人開的酒樓搶了你們家中酒樓的生意。若是當真如此,那也是你們請的大廚技不如人。”
“既然大家誰也不清白,何必要將這一層遮羞布給扯下。各位大臣夫人經營的酒樓,你們誰又有參與?若是不曾參與,又何必多管閑事,相煎太急。”
“哦,對了,的確有一些人在朝為官做那行商之事。本皇子也知曉,就是你們這些人在倒打一耙。自己的尾巴都處理不幹淨,就想著去抓人家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