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激動得呼吸都快了許多,顧瑀的眉眼間暈開一抹柔意,掩飾尷尬似的用手擋在嘴邊咳了咳,不太自在地說:“那日潛入了賭坊截傅爺的時候,順手從庫房裏薅的。”
盡管當了多年人嫌狗厭的混子,可順手牽羊這種事兒顧瑀還當真是第一次做。
非常不熟練。
還有點兒不好意思。
蘇錦一抬眉把他臉上的局促盡收眼底,愣了片刻撐不住笑出了聲兒。
“艾瑪,那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能想著這事兒?顧瑀我才發現你是個人才啊!”
顧瑀被誇得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這不就是順手的事兒嗎?”
他順手抓了一小把塞到了懷裏,本來是想著給蘇錦的鋪子薅一手本錢,順帶還能多出些金子給蘇錦打支簪子。
可誰知道後頭兵荒馬亂的折騰了一宿,半死不活地鬧到最後,等他清醒的時候再去摸胸口,就發現抓的一把金子已經所剩無幾了。
就剩了這麼最後一塊。
剩下的雖是不多,可對於蘇錦目前的打算而言已經足夠了。
顧瑀暗暗在心裏遺憾沒能給蘇錦多留下些首飾錢,故作淡然的在蘇錦好笑的目光中大步往外。
蘇錦看著他紅透了的耳朵笑得直不起腰,追出去的時候嘴角都還沒放下來。
“顧瑀,你等等我!”
“顧瑀!”
蘇錦攆在顧瑀的身後出了門,還沒等走到往日騾車接人的地方,就正麵撞上了渾身酒氣被人扶著在路邊大吐特吐的顧雲。
天色將明不久,就連東邊的太陽都才剛羞羞地露了個下巴。
這個時候顧雲就醉成了這樣,隻能是昨晚一宿都在喝大酒。
這人還真是將不知收斂幾個大字寫在了臉上。
蘇錦眉心閃過一個不明顯的褶皺,還沒等動就發現顧瑀不動聲色地擋在了自己的麵前。
顧瑀本想牽著蘇錦徑直走過去,畢竟一大早的誰見了這麼個玩意兒都覺得惡心。
可誰知道剛才還半死不活的顧雲見了他們二人卻像是突然回了魂兒似的,紅著雙眼踉蹌著走過來,目光不善地盯著蘇錦說:“哎呦,這不是我那個如花似玉的好二嫂嗎?”
“二嫂,你……你這是要往哪兒去?”
他說完不等蘇錦應聲,馬上就滿臉豪橫地抬手一指停在路邊的馬車,得意地飛起了眉毛拔高聲調說:“二嫂要去什麼地方?我……”
“嗝……我……我讓人送你去!”
他動作誇張地吐出一個大大的酒嗝,散出來的味兒熏得蘇錦接連後退了好幾步,還想往前的顧雲卻被顧瑀一隻手就卡在了原地。
顧瑀冷冷地看著他,輕飄飄地說:“顧雲,你的胳膊不疼了是嗎?”
說起胳膊,再對上顧瑀那張仿佛能把人凍死的冷臉,顧雲的腦中馬上就閃過了鮮血淋漓的畫麵。
顧瑀從來都不對他客氣。
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看到顧雲帶著恐懼往後退了幾步,顧瑀的眼中閃過明顯的譏誚,語意稍涼。
“下次喝酒別都往腦子裏灌,也別大了舌頭。”
“再敢對我夫人出言有半點不敬,我就幫你把那無用的舌頭割了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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