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閆提起的心放了下來,無仇便好,其餘的他自會解決。
“這其中難不成還有不能說的?”
“您與殿下倒是無仇,但殿下與您就不一定了。”曾慶糾結一番就說出口,殿下現在雖說對質子放下了,可之前的事還沒過去。
若非是陛下急詔,又有幾位大臣相勸,將軍早就將人綁去了將軍府的死牢。
單憑前幾次將軍提著刀去公主府嚇唬殿下說要把殿下的手給剁了,又請旨要廢了殿下,還將說要讓殿下去皇陵守一輩子慰問先帝。
當時殿下直接被嚇暈過去,也因此他們得知殿下竟救下了將軍才會驚訝。
畢竟當時殿下日日拿皇權妄圖壓將軍,最後就被將軍的刀嚇暈了。
至於偷盜軍防圖,將軍隻說了句‘蠢貨無天收也活不了多久。’
蕭閆握茶杯的手停了,心中有了幾分了然:“不必說了,我日後自會知曉。”
他無意去探究之前所發生的,總歸是要想起來,若日後恢複記憶的他會因為今日的所做之事為難燕苒,那說明自己也不是個好東西,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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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的親衛全都撤了,這麼多人盯著,她會不舒坦。”
哪怕殿下並未表現出任何不滿,可他知道沒人會喜歡被監視。
主廳的人都被遣散,蕭閆坐在主位,眼中出現了茫然,像是被丟進了深淵中,唯一的光亮便是出現在記憶中的蘇苒,他睜眼,朝門外望去,再見之時,人已經消失在了主廳內。
……
著繡龍身黃袍之人已然在宮中等候多時了,他立在那,一國之君,此刻竟有幾分緊張,哪怕是登基之時也沒有過如此情緒的燕瑞此刻比任何人都緊張。
到位麵如此之久,這是蘇苒第一次見到這位血緣上的弟弟,燕瑞。
他長的與原主相似,十八歲的年齡如今還有些稚嫩,但幾年的曆練讓他看著要比幼時沉穩了不少,不再是兒時那般,唯一沒變的是對長姐的尊重和敬愛。
哪怕是誤國也未曾說過一句重話,燕瑞用他的一輩子和性命兌現了先後臨走前的那句‘好好照顧皇姐’。
或許是血緣的神奇,也可能是燕瑞所做的一切,蘇苒不免心顫了幾分。
禦書房的人都已撤下,獨留他們。
原文^。@來^自於塔讀小說.
人進來時燕瑞便已經將視線全放在了她身上,他默默的注視著,不過幾日沒有見到皇姐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他看著皇姐一步步的朝自己走來,仿佛還能望見兒時被皇姐護著的模樣。
儀態端莊,當如朝華。
是打骨子裏驕傲的朝華,自出生起就沒向任何人低過頭的朝華卻會為了一個質子低聲下氣,連洗衣做飯此等粗活都願意去做,名聲尊嚴悉數丟盡,再沒有一點朝華的模樣。
燕瑞不信他的皇姐會是如此,可那張臉太過於熟悉了,他不得不承認,皇姐為了那個質子已經失智了,哪怕如此,他也必須保住皇姐,不用太傅的提醒他也明白,皇姐的一切作為都在消耗民心,一旦有一日百姓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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