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摔的東西老子賠你們。
服務員一看形式不好,趕緊的跑了出去,其他的幾個曾飯吃的傻了,呆呆的站在那。
你丫的不就是一個賣保險櫃的嗎?還給老子這衝他大尾巴驢。
我一聽也急了,慌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你你罵誰呢?
罵你呢,怎麼著?
我上去衝著他的腿檔就是一腳,他可能是沒想到我會來這一手,哎呀的一聲,雙手捂住檔部就躺在了地上,其他的幾個一看主任挨打了,都衝我來了,我不記得我挨了多少拳頭,但我把他們都放到在了那,然後我渾身是血的走出了酒店,店裏的服務員嚇的躲繁榮遠遠的,我走出了沒多遠,就聽到了警笛的聲音,那個聲音停在了酒店的門口。當時我意識還算清醒,躲在了花池的後麵,不一會就有幾個警察向這個方向走來。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的第一道陽光把我叫醒了,頭疼的要命,在我躺的地方上留下了一攤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吐出來被我的胃充分混合的酒菜,胃裏空空的,怯的難受。我晃動了一下被大地母親冰的生疼的脖子,身上被蚊蟲叮咬的疙瘩這個時候也癢了起來。我的頭上被開了一個口子,胳膊上還有腿上劃了幾處傷口,我的破車子還在酒店的門口扔著,酒店現在還沒開門,我騎上我的破車子回家去了,一路上引來很多遛彎的老頭老太太的注目。我回家清理了一下,一看BP機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我換了身衣服又來到了店裏。
老板驚訝的問我,怎麼了小丁。
沒什麼,昨天喝了點酒摔的。其實我早就有了心裏準備,等著派出所來抓我。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最多在裏麵呆上半月,但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因為我剛剛開始。而且得罪了一個田主任並不等於得罪了所有銀行係統的人。
我今天沒有出去,就這樣心平氣和的一直等著,沒有等來派出所的,到等來的跟我一起幹的那位姐姐的老公。
下午四點多鍾,那姐姐滿臉幸福的回來了,好象是又拿到了定單,做在我的旁邊跟我神侃了起來,4點半的時候,一個長相文弱但表情凶猛的哥哥進來了,一進來抓住姐姐就打,我一看姐姐受欺負,趕緊跳了起來,一把把那位體重不超過100斤的哥哥脖領子抓住,把他按到了牆角裏,他兩腿不著地的亂踢著,一邊踢還一邊在哪罵,你臭不要臉的,在外麵養男人,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念然,把他放下來,他是我老公。姐姐平靜的對我說。有什麼事咱回家說去,這裏是單位,你在這鬧什麼鬧。
你也怕啊,你怎麼做來著。文靜的男人氣憤的對著姐姐說道。
我做什麼了?你別聽別人瞎說。姐姐威脅的衝著文弱的哥哥說道。
別人瞎說?你中午到剛才跟誰在一起了?你沒做,沒做有吃完飯又去洗澡的嗎?起先有人告訴我,我不相信,我今天跟了你一天了。
你跟蹤我?姐姐滿臉的驚訝。
對,就是跟蹤你了,我要是不跟蹤你,我這個綠帽子還不知道戴到什麼時候呢,哥哥大義凜然的說道。
我隻是跟銀行的王主任在一起吃了個飯,順便談了一下業務上的事情,由於還有點事情沒談完,我就在洗浴中心那等著他了,等他洗完了我又跟他談了一會這才回單位。你怎麼這樣的啊?說完嗚嗚的哭了起來。女人的眼淚是天然的保護色。
文靜的哥哥顯然被姐姐這麼一哭,打亂了他的行動計劃。趕緊的從口袋裏掏出了紙巾遞了過去。
姐姐沒接,用衣襟擦拭自己的眼淚。大熱天的,我這麼苦苦業業的跑,是為了誰啊,你還這麼不相信我,嗚嗚。
別哭了,咱回家吧,我錯怪你了,別哭了,別哭了,文靜的哥哥慈祥的象個老母親,蹲了下來給姐姐擦著臉上滾滾而落的淚珠。
姐姐哭了一會,大概也哭夠了,走,一把拽住了文靜哥哥的手,咱回家說去。拉的哥哥趔趄著往走了出去。
我們做業務的這是怎麼了,難道就這麼不如人嗎?不被人瞧的起也就罷了,還要夾著尾巴活著,我望著漸漸遠去的哥哥姐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我。怎麼還沒人來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