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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總算是把登陸密碼和用戶名配上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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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遊詩人這時候就像是一個高深的催眠師,隨著他的呼呼,這個可憐的幸運兒醒了過來。

和大名鼎鼎的特雷德·雅蓋不同,佩納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手,常年從事辛苦的工作,讓不到四十歲的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五十歲的人。

他也沒有高貴的出身,身為水手的他,他的父親也是一名水手。在他六歲的時候,他的母親生了病,為了能夠賺錢賣藥,他不得不到了父親工作的船隊,也就是在死亡航道中遇難的船隊,成為了一個小小的水手。

可是辛勤的勞動並不能支付龐大的藥費,他的母親最終還是離開了人世,留下了不菲的債務,為了還債,他和他的父親不得不努力工作,艱苦的生活,讓人衰老,在他十八歲的時候,他的父親也回到了大海的懷抱。

他一直在那個船隊裏工作到了今天,剩下的大家已經看到了,船隊到處都是暗礁的航道裏,遇到了可怕的風暴,豪無疑慮的成為了大海的一部分。掉到了海裏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進到了鯨魚的肚子裏。

聽完了這個平凡的故事,查理疑惑的望著吟遊詩人,不明白這樣一個平凡的人,為什麼能夠得到這樣不平凡的際遇,更想不通的是,睿智的他,為什麼這樣看重一個如此平凡的人。

“我的朋友,你太在乎這些表麵的東西。”米契爾看出了查理的疑慮,說道,“這讓你不能了解這個善良的人,和他所做的一切。”

他回過頭,問佩納道:“請你仔細回憶一下,你應該對它有印象。”說著,他指了指那頭鯨魚。

水手這才開始留意觀察自己所謂的救命恩人,他突然把目光停在了鯨魚脊背上的一道傷疤上,眼中露出了深思的神態,“是它!難道是它?”他喃喃的說著。

“沒錯,你終於認出它來了。”

“天啊,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查理急不可待的催問著。

他的催問,讓佩納說出了記憶中的往事。在他上船的第一年,船隊還隻有四艘雙桅帆船,船隊老板還在依靠捕殺鯨魚積攢從商的資本,他的父親則是其中一條船上水手的頭兒,掌管著獵鯨的巨弩。

這一天,他們的船隊發現了一個龐大的鯨群,捕獵開始了。

作為鯨群的王,一頭巨大的母鯨負責斷後,在它的掩護下,鯨群逃走了,但它的子女卻不舍得離開它。這讓它陷入了危險,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它用身體當做盾牌。

“我從來沒有想到,一頭鯨魚竟然有這樣偉大的感情!”佩納撫mo著鯨魚身上的傷疤,“它中了那麼多的箭,卻怎麼也不肯獨自離開。”

也許是想起了自己病重的妻子,也許是受不了兒子哀求的眼光,總之,這位了不起的父親悄悄的割斷了插在小鯨魚背上那根弩箭係著的繩索,盡管如果捕殺了這兩頭鯨魚,他會獲得一筆不小的報酬,而他又是那樣需要這筆錢。

查理被這股故事深深感動了,尤其當他聯想到,這位偉大的母親,為了報恩,一直默默的保護著恩人的孩子,甚至不惜付出生命,這讓他更加充滿了,對“愛”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