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這裏有殷老爺子在,有他的喬喬在,有他珍視的一切。
所以這是他殷爵的家。
可是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人。
這便不再是他的家,獨獨是一所房子罷了。
聽著殷爵的車越駛越遠,坐在臥室裏的假喬涵是徹底坐不住了。
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最開始的時候,殷爵願意聽她好好說話。
願意與她觸碰,願意將自己的溫柔一麵展現在她的麵前。
現在是不僅連話都懶得跟她說,連見都懶得見她了。
哪怕是她現在受了那麼重的傷。他也能僅僅是站在門口看了看。
然後留下一句冰冷得沒有一點感情的話轉身就走。
他到底怎麼了?
還是自己到底是哪裏露出了破綻。
就在假喬涵思索之際,從房門口聽到一記鎖門聲音。
假喬涵側目看了過去,柳眉微皺,:"你怎麼來了。"
"不是說了在這個屋子裏,我們要避免單獨相處,以免被阿爵看出破綻嗎?"
聽著假喬涵的話,來人突然就笑了,:"米菲兒小姐,您就放心吧,少爺他已經走了。"
"這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的。"
"小心使得萬年船。"
女傭打量著米菲兒的一張臉來到她的麵前,左右看了看。
一臉困惑地伸手摸了摸下巴。
"這張臉分明跟之前的沒有什麼分別。"
"為什麼殷爵的態度會是一個天上,一個在地上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
假喬涵躺回距了床上,為了得到殷爵溫柔的關心,她是什麼法子都想了。
這種自殘式的行為,還是她想了一晚上的結果。
原本以為殷爵好歹能夠抱抱她,安慰安慰她。
誰成想他一點那個意思都沒有,居然還走了。
她現在是不但沒有一點辦法,還找不到為什麼殷爵會對她那麼冷淡的原因
就算是她剛生過了兩個孩子。
他的態度也不該呈出這種斷崖式的差別才對。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同樣感覺到困惑的還有站在一旁的女傭,:"這殷爵之前對喬涵可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怎麼到了你這兒,一切就都不好使了呢。"
"難道是你在跟他單獨相處的時候,露出了什麼破綻。"
"或者是你又下意識地做了什麼米菲兒時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