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何鴻上香、鞠躬,一絲不苟的做完吊唁程序,緩步走近親屬席。

瞧著走近的樂何鴻,夏太太楚楚可憐的喚了聲:“賭王……”

賭王取下墨鏡,露出一絲哀傷之色,柔聲說道:“夏太太,你要節哀,保重好身體,14k需要你,以後你們遇到什麼事情,需要我樂家出力的,盡管說。”

夏太太輕輕地點了點頭,這時,一旁的二太太和四太太也湊上前向賭王問候著,樂何鴻禮貌的跟他握了握手,眼中的餘光卻瞥向站在夏太太身旁不遠的張小軍,張小軍將臉下意識的側向一邊,當沒看著。

心機深沉的樂何鴻覺得,這個叫張小軍的年輕人實在琢磨不透,半路殺出的張小軍處處透著神秘,做事一向把穩的樂何鴻很想弄懂張小軍的來路,當然,不是今天這個場合。

14k的接待人員不斷的引領賓客到一側臨時搭建的休息廳,亢長繁瑣的吊唁與家屬答謝讓夏太太等人疲憊不堪,好幾個小時之後,吊唁的人才逐漸消停下來。

依照風俗,從守靈到頭七,佛道兩家的法事輪番進行,一直到下葬安放趙香主骨灰這天,靈堂內唱經與法器的敲撞的聲音就沒有止歇過,這所謂的仙音梵唱張小軍這幾天是聽得一個頭兩個大,但夏太太卻以極大的毅力恪守了孝道,她一直很安靜,很盡心盡力的送完趙香主最後的一程。

這連續的好多天一切都很平靜,和安樂的人也沒有在發動一次攻擊,現在他們是孤掌難鳴,隻有等待青幫恢複了元氣之後才敢動手惹事。

水門警方也絕不會再找個當口對14k展開怎麼調查和行動的,在水門,曆來都有入土為安的說法,就算他們調查到了一些證據,也隻能等這場葬禮結束之後才會有所動作。

而港港的動亂也在第二天平息了,這次新義安的突然發難,對青幫和和安樂造成了很大的打擊,本來這兩家的實力就比不過新義安,何況新義安還是有備而動。

但由於警方的快速介入,所以雙方都折在警方手上不少人馬,以張小軍的估計啊,這次之後的港港,要平靜很長時間了,有時候壞事也能便好事。

水門的佛家墳場。在一個居高臨下的風水之地站滿了許多身穿黑西服與身著黑砂裙的男女,這天是趙香主下葬的日子,在漫天飛舞的紙錢飄灑中。裝著趙香主骨灰的重棺緩緩置入坑內,夏太太捧了第一捧土,輕輕灑在精美的棺材上,跟著,所有參加葬禮的親朋好友一一捧上黃土,隨著黃土的增多,一抹黃土漸漸掩埋了在港港叱吒風雲多年的趙香主……

參加葬禮的賓客一一慰勉夏太太和另外的兩個後,逐漸離去,而夏太太卻久久矗立在趙香主的墓前不願離去。

良久,夏太太側目瞧了眼一直在她身旁安靜的張小軍,輕輕地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咱們走吧,對了小軍,二太太和四太太說也想回總壇談點事情,那就一起回吧。”

張小軍點下頭,招了招手,站在不遠處的8名黑衣保鏢悄聲無息地靠了過來。大家一起簇擁著夏太太與其他兩個太太步下墳場階梯,墳場門外的道邊,停靠了十數輛豪車,留守在山下的保鏢早就通過耳麥得到了指令,豪華車隊周圍百米圍已經形成了一個警戒網,直到夏太太她們上了車後,眾保鏢才先後上車,在兩輛開道奔馳的引領下,整個豪華車隊啟動、加速,以張小軍設定的安全速度朝市區駛去。.

剛回到了總壇,沒想到二太太就開始發難了。

在會議室,他當著眾多的元帥和大哥的麵,說:“老五啊,現在老頭子的事情也算安頓好了,我們的事情是不是也該了了。”

夏太太莫名其妙的問:“我們的什麼事情?”

二太太冷笑一聲:“這14k的家業是老頭子打下的,難道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了嗎,我們做大姐的是不是也有一份好處啊。四妹,你說是不是。”

那個四姨太估計這幾天也被做通了工作,連連點頭說:“當然了,大太太她們在國外我們就不說了,但我們兩姐妹總要有個說法吧,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讓老五你一個人做主。”

大家也都明白了,這二姨太和四姨太是要分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