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有一點點不安。

再一次拔打了夢葛的手機,還是關機。

對了,如果找警方的辦案人員,他們可能還是會不太理睬,因為這事可能還是和太平安保公司有關,雖然那個花狗百般否認,但是卻想不通還有誰會來騙黃叔。

如果真是和太平安保公司有關,以歐陽誌和的社會關係,這案子沒有被立案,那就是很有可能的事情。而且如果讓警方去查這個電話找人,會不會人沒有找著,那邊卻先收到信息了。

看來,還是隻有找淩碟了。

“喲,想起我來了!”那邊的淩碟有些曖昧地說:“我以為你和美亞在一起,會完全的忘記我呢!”

我艸,張小軍一臉黑線升起:“我是那種人嗎?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說這樣的話,太傷人自尊了!”

張小軍說的可是實話,我怎麼會忘記一個和自己親吻過的女人呢。自己可不是一個喜新厭舊的男人,而是一個有著博愛之心的男人,女人嘛,多多益善了,可不能顧此失彼。

“你是什麼人你自己知道,小軍,我想你肯定是有事找我!”

“當然,我要是隻打電話來說想你,你肯定會認為我成天想這些事情,沒有上進心,所以給你打電話時,我就想好了要說一點別的事情。男人還是要有事業,要有擔當才對嘛!”

“且,說的那麼好聽,有事才是真的吧,順便說幾句好聽的話,說吧,什麼事?”

“把你們上次那個指揮車開出來,我要查一個號碼,關機了,想知道她的位置!”張小軍也不再客氣,直接說出來自己的目的。.

人有什麼不能太真實,可能會無意間傷害到別人;但也不能太虛偽,否則就是一個不值得相信的人。

“女人吧?”

“是女人,但是我找她不是那啥,而是她把黃叔那朝陽區三十八號院的產權證明等騙走了!”

“啊,怎麼會這樣?黃叔看上去很精明的一個人呀!”

“那女人肯定下了功夫把我和美亞的行蹤和關係都摸清楚了,趁我們不在的時候跑到黃叔那裏,冒充說是蕭華婉,說的什麼都不差,黃叔就相信了,以為她真是華婉。就把那些產權證書什麼的讓她交給美亞,事情就是這樣的!”

“可惡!”那邊的淩碟非常的氣惱,從她的語氣裏就可以聽出來:“這樣的女人要是讓我抓住了,看我不扒掉她皮!”

“是,我要抓住了,也一定會扒了她的衣!”

“什麼?你想幹什麼,扒衣後接下來幹什麼?張小軍,你思想太不高尚了,我瞧不起你!”淩碟嬌喝一句。

“啊!”我倒,張小軍淩亂了,你說扒皮都可以,我說扒衣就思想不高尚,咱兩到底誰更狠毒呀?

正在張小軍滿腹委屈,無處伸冤而暗自長歎時,那邊的淩碟卻又笑了一下說:“你的事我一定幫,小軍,隻是我現在沒有時間,我讓小婷來找你。你不要欺負她就是了!”

“噢,好,好,放心吧,我做一隻聽話的乖乖兔子!”張小軍也鬆了一口氣。

“怎麼跟兔子又扯上了關係?”

“兔子不吃窩邊草,她是你的手下,我當然不會有什麼想法,你就放心吧!”

“且,你以為你真有那麼強的魅力呀,人家看都不會看你一眼,好了,我馬上叫她過來!”

張小軍掛了電話就走出了三十八號院,去約定的地方等小婷過來。

在張小軍離開後五分鍾,就有幾輛警車呼嘯著來到了朝陽區三十八號院!

幾個警察下了車,徑直走進了三十八號院。

見是警察來了,羅美亞趕緊張羅著他們在聚義廳坐了下來,倒上了黃叔引以為傲的自產茶。然後有些忐忑不安的候在旁邊。

雖然做老總都幾年了,什麼樣的人物沒有見過。不過每一次見取警察,羅美亞還是有一些拘束,或許這和以前的警察喜歡刑訊逼供導致冤案太多有關係吧。

雖然這些年來以法治國,警察的形象也大為好轉了,隻是心裏的陰影一時難以消除。

“黃叔的身體怎麼樣了?”一個胖胖的警察很是客氣的問道。

“還行,就是心情不好,一直躺在床上!”羅美亞實話實說。

“哎,都是我們警方做的不好,沒有及時找到線索,連案子都立不了!”那個胖警察說完,站了起來,微笑著說:“帶我們去看一下黃叔吧!”

見到警察來到床前,黃叔也想欠起身來打一下招呼,不過那個警察趕緊伸手輕輕的壓在了他的肩膀上,臉上有一點愧疚表情地說:“黃叔,你就別起來了。你看你都病成這樣,我們卻幫不到你什麼,你說東西丟了,也沒有辦法證實,實在是對不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