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
望著眼前這憑空出現的白衣青年,嶽鵬眯著眼,眼中迸發出滔天森芒。
“我不管你是何人,也不需要你的丹藥,立刻離開本王百米距離,否則——死!”
鏘!說話之間,嶽鵬大手一揮,金鵬瞬間化為一把金色長槍,被他攥緊在手中。
一股磅礴的威勢,以嶽鵬為中心,不斷朝著四麵八方擴散。
這一幕如同被人看到,那一定會讓世人震驚。
要知道,剛才嶽鵬在千刃山脈大戰不斷,卻一直沒真正催動金鵬神槍。
可如今,葉鵬卻將金鵬神槍握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那這眼前的白衣青年,究竟得又多強?
然而麵對嶽鵬的戒備和蓄勢待發,白衣青年卻絲毫不在意,而是將手背在身後,淡然的走向嶽鵬,臉上並沒有任何的畏懼。
“武王無需擔心,我知你剛才之戰,已經引發舊患。”
“雖然如今的你,看似毫發無損,戰力滔天。”
“但實際上,你的病已經深入腸胃,若是再不得到根治,那此病就會滲透到骨髓。”
“某雖醫術一般,卻能看出你的病,最多三個月,就一定會滲入骨髓。”
“到了那時候,任憑你武王神功蓋世,便是扁鵲重生,那也無法治理你的病。”
白衣青年一邊走,一邊平靜的說道。
每說一句,嶽鵬的臉色就會邊一分,當白衣青年說完之後,嶽鵬徹底色變。
而此刻,白衣青年的巍峨身影,已經站在了嶽鵬的不遠處。
“我不管閣下是什麼人,總之……隻要你立刻離開此地,本王不會為難於你!”
嶽鵬猶豫片刻,終究沒主動攻擊白衣青年,而是選擇了退一步。
不是嶽鵬怕了白衣青年,而是嶽鵬很清楚,白衣青年並沒說謊。
嶽鵬的病其實並不複雜,就是常年征戰,大小傷口無數,外加工作太過於繁忙,從而拖垮了身體,從而久病纏身。
雖說這幾年的修生養息,讓嶽鵬傷勢緩解了不少。
但嶽鵬很清楚,這是治標不治本。
除非嶽鵬願意卸甲歸田,從新不問世事,安心當一個閑雲野鶴。
否則,隻要嶽鵬當一天嶽武王,隻要嶽鵬繼續鄭涵,那他的傷勢就一定會複發!吳楚的楚女劍是吳國的鎮國之寶,一劍斬傷嶽鵬,雖傷勢不嚴重,卻讓葉鵬的舊傷複發。
如果嶽鵬和眼前,這個不知道底細的……神秘白衣青年交手。
那嶽鵬就算贏了,舊傷也會更加嚴重,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武王難道沒聽過扁鵲見蔡恒公的故事,或者不知道‘諱疾忌醫’這個成語典故?”
“本人醫術或許不如扁鵲,當放眼當今之世,卻是唯一一個可以救你的人。”
“無論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白衣青年,淡淡說道。
“就憑你?”
嶽鵬微微皺眉,冷冷說道。
說實話,白衣青年氣勢非凡,神秘而強大,而且說話坦坦蕩蕩,絲毫沒有任何的陰謀。
嶽鵬有“望氣”之術,能分辨對方是否撒謊。
所以,嶽鵬已經看出,白衣青年是真心想救他的命。
可這樣一個陌生強者,居然如此決定,嶽鵬感覺很蹊蹺。
白衣青年越是這樣,嶽鵬越不敢和白衣青年說真話,泄露自己久病纏身的秘密。
否則一旦讓秦相知曉,這宋國必定分崩離析,後果極為嚴重!“武王不用擔心,我絕非秦相的人,我隻是不想如此英雄豪傑,卻因為久病纏身,最終白白送了性命。”
“所謂相逢便是緣,這一枚丹藥,雖不能讓你痊愈,卻能讓你的舊病暫時消失,讓你立刻恢複巔峰戰鬥力。”
嘩!說完,白衣青年大手一揮,嶽鵬眼睛一花,手中已經多了一個小藍瓶。
“好快的速度,此人出手的瞬間,居然沒任何文氣波動,也沒神力波動,更沒真氣波動,他究竟用是什麼功法?”
嶽鵬不動聲色,心中越發忌憚。
嶽鵬並不覺得白衣青年的境界比他高,因為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龍之境,這是就天火山域的極限境界,也可以說是整個天火山域的極限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