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你來雞棚幹嘛?”
因為葉宇救治好了一百隻雞,放在整個雞棚當中並不是特別明顯,葉南天並沒有發現。
“差點忘記了,村長說咱們家的房子違建,要拆咱們家的房子,我媽先去拖延時間,讓我過來喊你回去。”
葉宇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邊,葉南天聽後臉色立刻就變得陰沉起來,雙拳握的嘎嘣響,催促葉宇道:“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
兩人回到家,就看到村長領著人,開著推土機到了旁邊劉寡-婦的家裏。
劉寡-婦正在跟村長爭執,可作用好像並不大,推土機已經把她家院子給鏟平了。
村長看到葉宇,眼神當中閃過一絲陰霾,好似再說等會就輪到你了。
他原本是想推葉宇家的房子,偏偏劉寡-婦家的房子擋著推土機的道了,他想著劉寡-婦一個人,好欺負,所以就把劉寡-婦的院子給推掉,壓出一條路來。
卻不想這劉寡-婦出來後又吵又鬧,把他氣的不行。
“你家不願意做土地平整?不想要拆房子?”站在村長旁邊一個中年人掃了一眼正在吵鬧的劉寡-婦,納悶的問。
“願意,怎麼會不願意呢。”
村長急忙接過話說,然後回首衝著劉寡-婦,一臉陰沉的嗬斥道:“別吵了,再吵把你家房子全拆掉。”
村長是真氣了,他好不容易用土地平整為由把侯斌忽悠過來,現在讓劉寡-婦那麼一鬧騰,差點露餡。
“你要拆我們家主房子?我跟你拚了。”
劉桂香氣的胸口不斷顫動,揮起手抓,就撓在村長的臉上,一下子就撓出一個長長的血痕。
村長怒了,又不敢當著眾人的麵打一個寡-婦,隻好衝著開推土機的人說:“推,都他媽的給老子推掉,一點不留。”
站在村長旁邊的那個侯所長隻是略微皺了皺眉頭,但並沒有阻止。
葉宇看不下去了,真要是把劉桂香的房子全拆掉,她住哪裏啊。更何況,今天搞違建拆除,就是因為他葉宇,所以他出麵幫忙也情有可原。
但葉宇知道,勸村長等於做無用功,所以他直接找上了那個侯所長,在他靠近侯斌的時候,發現侯斌的額頭上有一團紅色的血霧,腦海中立刻就想到五術醫典上的介紹,紅色血霧即為血光之災,難道侯所長要有血光之災?
不管是不是真的,劉宇都打算賭一把。
所以他衝著侯斌說:“侯所長,你今天有血光之災,最近半個小時內還是躲在家裏吧,不然要受皮肉之苦。”
“你才有血光之災呢?葉宇,他可是咱們鎮上的侯所長,你在他麵前宣傳封建迷信,小心他把你抓到牢裏去。”侯斌隻是皺了皺眉,反倒是村長,掐著腰,耀武揚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