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鬆了口氣,知道這一劫是逃過了,可對於這麼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我摸不清他的胃口,不敢再貿然造次,隻能裝作尷尬地低頭,不吭氣。
他將槍放在一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感覺身下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放進去,可我不敢摳,生怕又觸怒秦漠野讓他改變主意。
畢竟對他來說,一個婊子的命還不如一把槍值錢。
我不敢動,他倒是沒再為難我,反而讓王警官送我出去。
就在我以為這事應該結束了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眼底帶著意味不明的光,深邃的雙眼格外犀利。
“蘇小姐是不是北影畢業的?”
他倒是沒再為難我,反而讓王警官送我出去。
我頭皮發麻,腦子裏閃過無數念頭,強忍著驚恐,轉頭表情落寞地說我不是。
我的過去被清理的很幹淨,不管秦漠野問這句話用意是什麼,我都抵死不認。
他笑著說了句可惜,憑我的長相身材,如果從北影畢業,在北京再怎麼也算是個四小花旦。
我幹笑兩聲沒說話,秦漠野也沒再開口。
一路上我都在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到家之後才心有餘悸地鬆口氣。
等氣緩過來,我立刻進洗手間拿著鏡子對下麵照,那東西被肉擠著,摳了半天都我都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隻能連夜找到黑市醫生用b超看,一看之下氣的半死。
秦漠野這個王八蛋居然在我裏麵塞了一顆子彈!
這東西要取不難,可我思索再三沒取,這男人性子喜怒不定邪性的很,在搞清楚他要幹什麼之前我不能貿然動作。
不然觸怒了他,我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下麵塞了個子彈頭,我還怎麼做生意?難道讓那些主玩著玩著掉出個子彈頭?
我如坐針氈地等了一星期,秦漠野還是沒有絲毫動靜,生意的事情我尚能應付過來,可我自己的身體忍不了了。
無可奈何之下,我隻能撥通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聯係的電話,確定電話那頭的人有時間後火速前往他那裏。
一進門,我臉色慘白地衝到他麵前,表情慘淡地問,“江醫生,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做了,你的藥還有沒有了?”
拜那人所賜,我患有非常嚴重的性癮,超過一定時間不跟男人發生關係,我渾身的骨頭就像被千萬隻螞蟻啃似的,發作起來眼淚鼻涕糊滿臉,跟毒癮發作一樣,痛苦萬分。
除了江醫生,沒人知道我這毛病,南姐也不知道。
以前多虧傅九爺,我一星期吃一顆藥就可以了,就算沒他,我的其他客戶尚能滿足需求,可現在因為秦漠野,我已經整整一星期沒碰過男人,一整瓶藥都被我吃完了,自瀆也不頂用,隻能求助於他。
他給我打了一針嗎啡止痛,說藥明天才能到,讓我先忍忍。
我躺在診療椅上被劇痛折磨的渾身抽搐,手指狠狠地扣著椅子的邊緣,渾身的骨頭都好像有一把利刀在慢慢地剮,尖叫著讓他多打幾針。
以前我發病的時候沒那麼厲害,可這幾年我被九爺養刁了,欲望就像填不滿的窟窿,越開越大。
江醫生也有些著急,額頭的汗滴到我的唇上,鹹鹹的,帶著男性獨有的荷爾蒙味道。
我疼的受不了,再加上腦子漿糊,抓著他打針的手按在我胸口,氣喘籲籲地說,“救死扶傷是醫生天職,拜托了。”
等我扒掉他褲子準備自給自足的時候,我直接愣住,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你一個gay,自己能硬?。”
尺寸比九爺差點,可硬度絕對是夠了。
他臉色通紅,半天才咬牙切齒地憋出一句話,二話不說先發製人,“誰說我是gay?”
挺進來的猝不及防,我疼的齜牙咧嘴,可空虛的感覺得到滿足,我按著他的胸膛,舒服地哼了一聲。
他呼吸一沉,底下明顯又壯大了些,家夥戳到子彈頭,他明顯一愣,問我裏麵塞了什麼。
我當然不敢說是子彈,隻狠狠收跨,環著他的脖頸浪蕩地搖曳,讓他輕點,別太深。
完事後,我雙腿還有點麻木。
我原以為是頓幹饃饃,想不到卻是滿漢全席,我差點吃撐。
他的動作有些生疏,可架不住專業知識過硬,對人體構造了解精確,完事之後,他的白大褂下麵全濕了。
等他緩過勁來,我才開口,“對不起江醫生,我也是一時被衝昏頭腦,你放心,我挺注意個人衛生,不髒。”
其實我從沒想過對江醫生下手,他和九爺不一樣,良家男人,性格溫潤善良,私生活幹淨。
就算知道我是雞,也從沒區別對待,一向一視同仁,我今天這麼做,就像是把一塊潔白無瑕的玉親手扔到臭水溝裏,讓我很羞愧。
“不存在,理論上來說第一次的經曆直接影響以後性生活的質量,這一次,我做的盡興。”
他的話很輕,可聽在我耳朵裏卻猶如重磅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