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楊紅梅?”聲音有一點點顫抖。
看見對方的表現之後楊紅梅是滿意的,即便剛剛從牌桌上下來,腳上還穿著鄰居家的拖鞋,可是現在這個時刻她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有人因為得罪了她而在感覺到害怕,多久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楊紅梅此刻無比的珍惜這種感覺,越發的覺得將女兒送回到君氏是個正確無比的決定。
楊紅梅叉腰,小人得誌般盯著眼前剛才還囂張的叫囂的人:“怎麼?認出來是誰了?怎麼不跟剛才似的亂叫了?”
對方小心翼翼的看了君澤允一眼,怎麼也想不到會因為這件事情招惹到君家,他們家的拿點家產在君家看來是九牛一毛,捏死他們家跟捏死一直螞蟻一樣簡單。
“對……對不起,我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其實我們家兒子也有一定的責任,剛才是我過於無理了。”這句道歉來的實在是太快了,搞得坐在旁邊看戲的警察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安然瞠目結舌,這什麼情況?早知道叫一句君總這麼管事的話那麼早在進門的時候她一定會拿著門口大爺手中的那個喇叭朝著屋裏邊喊的,省的剛才白白挨了一頓罵。
楊紅梅現在哪裏敢應下來啊,隻得低著頭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一切的事情全部都交由君澤允做主。
君澤允本來沒有想著有身份壓製,可是現在問題解決了倒是讓他省心了,看著眼前一臉悔意的人,他淡淡的開口。
“這件事情……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之前不是說了也要看看醫院開具的證明嗎?兩個孩子都受傷了,那麼就按照基本的流程走,任何人都不能夠篡改程序,不是嗎?”
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著值班的警察說的,聽到這句話坐著的兩個倒是應和了幾聲::“那是那是,這是法律,豈是誰想要改動就改動的?”
剛才還麵色紅潤一臉潑婦的人此時臉色煞白,生怕自己那句話給說錯了斷了自家的前程。靜靜的等著宣判。
聽到說要走流程的時候她其實是放鬆了一下的,這件事情挑起來事端的人本來就不是自己兒子,對方有錯在先,雖然剛才自己可能是有一點點過分,可是事實擺在這裏,總不能還讓他們來道歉吧?
事實證明她還是太低估君澤允的記仇程度了,一行人約好了明天一起去醫院那檢驗單,可是在臨出門的時候君澤允回頭,狀似無意的說了一句。
“剛剛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她是不是打了你一巴掌?”君澤允麵對的是從一開始被打了之後就沒有在說過話的那個小警察。
看樣子好像還是個實習生。剛來實習就這樣可不行,總不能讓年輕的孩子們對未來的職業抱有怨念不是嗎?
這個小警察確實是實習生,剛來了沒多久,這還是他第一次值班,就遇到這種情況,說實話是夠倒黴的。
沒有想到現在還有人惦記他,看了一眼門口的男人一眼,張了張嘴到口的話卻又拐了個彎:“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