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調高昂,擲地有聲。
標準的潑婦姿態,安然有些後悔讓君澤允過來了,麵對這樣的情況,別說是君澤允一個男人嫌麻煩了,就連她都覺得頭疼。
今天晚上這件事情肯定少不了扯皮。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腕表,最近君澤允晚上都是在公司湊合著睡了,甚至聽下邊的人說有兩次他根本就沒有休息。
幾乎沒有思考,安然便動了動身邊的人的胳膊:“你先回去吧,一個男人不是很方便,這裏我能夠處理好的。”
君澤允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沒有理會她說的話,倒是主動上前一步下意識的將人給藏到自己的身後。
“有什麼事情你大可以說出來,還有,收起你那副市井的小人形象,你自己想當小醜,可是現在這裏並沒有你的觀眾。”
許是因為君澤允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剛才還氣勢如虹的婦人倒是突然安靜了下來,看了半天確定自己沒有見過眼前這人才又開始放大膽子。
“怎麼?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敢承認啊?我現在不管你在外邊有多硬,把我兒子打傷了就是要賠錢!”張嘴閉嘴就是錢,安然聽了之後撇撇嘴,剛剛應該順著君澤允的話直接讓楊紅梅過來的。她們兩個湊到一起一定很熱鬧。
可是現在不是看熱鬧的時候,君澤允今天好不容易下班早一點,得早點回去休息。
“是我們家孩子做的事情我們肯定不會推卸責任的,這樣吧,我們先聽聽警察怎麼說,我們總也不可能隻聽你的一麵之詞,我們有了解到事情真相的權力。”
因為剛才君澤允已經將人給嚇唬了一頓了,加上現在安然一張嘴就是什麼聽警察的,什麼真相和權力,倒是真的將人給鎮住了,最起碼在之後了解問題的將近半個小時之內並沒有發出什麼激烈的言辭。
其實這隻是一點小事,可是兩邊都不退步,一個要求對方賠錢,一個要求出示醫院的檢查單,反正將本來半個小時就能夠解決的事情硬生生的拖到了一個半小時。
楊紅梅到場的時候對方正在發揮潑婦架勢,楊紅梅根本就沒有來的及了解事情的真相,看見君澤允之後瑟縮了一下,然後直接跟對方開撕。
罵的這麼難聽,還不是欺負他們兩個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可是她不一樣,誰要是敢跟她比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邊沒有想到竟然還來了這麼一個潑辣的主,兩邊漸漸地開始偃旗息鼓。
楊紅梅叫了一聲:“君總,您瞧瞧這是什麼事兒啊,還讓您跑一趟。”話是這麼說,可是眼睛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麵的人看呢。
對方通過這句話迅速的猜測出來眼前的人是誰,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不怎麼敢跟君澤允證實自己的猜測,隻能將目光轉移到旁邊剛才跟自己對罵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