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到時候密王兄就知道了,現在告訴了密王兄。豈不是就丟了神秘感了!”李元嬰當然還是守口如瓶。
“神秘感?”李元曉愣了愣,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不過雖然名詞陌生,但意思也好理解。摸著下巴道:“嗯,二十二郎這話也有些道理,那為兄就拭目以待了!”隻是馬上又換了一副惋惜的表情,遺憾道:“為兄也犯傻了。二十二郎去年能夠拿集望遠鏡,今年的賀禮當然也是與眾不同,早知道就搶在雉奴的前麵了!”
李元嬰點頭笑道:“那明年密王兄可要記得了!”心裏麵卻暗罵,搶在維奴的前麵?那也得老肯才行啊!你以為隨便阿貓阿狗就能讓老傷透腦筋才想出來的東西給勻出一半?
“咦?這不是江王兄嗎?你我兄弟二人應該也有兩三年沒見了吧!聽說江王兄可是前幾天就回京了,怎麼沒有到元曉的寒舍坐坐啊?”看到李元祥裏麵而來,李元曉也是一副親熱的樣。
也是一隻小狐狸!李元嬰心裏麵馬上又給李元曉下了一個定義,當初在大安宮。誰不知道密王李元曉和江王李元祥水火不容!不知內情的人,還真以為他們是一對好兄弟呢!
“哼!”李元祥早就看到了李元嬰和李元曉兩人站在東上閣前竊竊私語,因為劉仁軌和閻立本的彈劾,他早就對李元嬰恨極,而李元曉更是他少年時的宿敵。所以李元祥理都沒有理會李元曉的笑臉,別了一下,就和李元曉擦身而過。隻留下一聲冷哼。
和李元曉比起來,李元祥確實是不值一提啊!李元嬰心裏暗道。
對於李元祥和他見麵時的情形,李元嬰也早有預料,不過可能是因為打心裏就從來沒有把李元祥當回事過,李元嬰也沒有怎麼惱怒。
看著李元曉悻悻的樣。李元嬰莞爾道:”密王兄,元嬰突然想起了當初我們在大安宮時候,那時候的密王兄和江王兄,一見麵好像也就是現在這個樣!”
“嗬嗬,無所謂了!某看李元祥不順眼。李元祥視某也同樣不順眼!”李元曉冷冷一笑,轉而道:“不過二十二郎啊!依為兄看,李元祥這次怕是也要恨你入骨了!聽說李元祥那日一進京,就被皇兄給叱罵了一頓!嘿嘿,他那個蘇州本就是一個遠離京師的偏僻之地,而現在更是被貶為建州刺史!聽說二十二郎這次黜涉江南,也曾到過建州是吧?嘖嘖,咱們這位江王兄,恐怕是要受苦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