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老太太那,我直接找她請了一禮拜假,老太太看了我半天,也沒問我理由,同意了,我有點吃驚的看著她,老太太沒說什麼,底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一個無聊的逛著,心中也不知道想些什麼,走了半天,這樣也太無聊了,就跑到毛哥飯店去,正好胡盛庭也在,就衝著他說“老胡,打麻將來不。”老胡看我走進來就說打麻將笑著說“你小子發達了啊,怎麼不上課,跑出來打麻將。”“靠,你還不一樣。沒上課。”我坐了下來,毛嫂拿了杯茶給我,我衝她說了句謝謝。

“我不一樣,今天體育,我可上不了。”老胡自嘲的笑了笑,老胡如果不看下半shen的話,真是一帥哥,可是他小時候得了小兒麻痹症。一隻腳變形,就成現在這樣了。不過我們關係不錯,去年的事他叫了很多人幫忙,這不為了這事,他今年隻能轉到總校去了。雖然離的不遠,可是真的感覺對不住他,他開玩笑的對我,誰叫我們兄弟呢。

就這樣,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和兄弟一樣。

於是,我,老胡,毛哥,還有周立四個人就在飯店裏搓起麻將來。到了晚上,老胡一個人贏,於是就敲詐他請客吃飯,可是好象最好是毛哥贏了,錢全在他飯店用了,不過毛哥聽我們這麼說,笑著抄了幾個菜出來,在拿了一打啤酒,我們高興的衝著毛哥說好。

四個人都喝高了,毛哥有毛嫂照顧,周立和老胡相互扶著跑回宿舍睡覺了,我一個人走向學校,怎麼就又一個人了呢,有點鬱悶的看著天空,感覺人輕了很多,我知道喝多了,可是手上還拿著一瓶呢,看了看天空,不錯,竟然有月亮在。

灌了口啤酒,繼續搖晃著走向學校,保安看見我這樣,衝了過來,一看是小林,我笑了笑,“是啊濤啊,怎麼喝這麼多。”小林見是我就說。

“沒事。”我遞了根煙過去,走進了學校。“我送你回去把。”小林接過煙說。“不用,我還能走。”雖然腳下輕輕的,可是頭腦還有那麼點清醒。

說完,我搖晃著走了,喝完最後一口啤酒,鬱悶的搖了下瓶子,沒有了,隨手就仍了,竟然沒聽見瓶子的破碎聲。

回宿舍要經過圖書館,隻有一條路,我扶著牆吐了半天,打了幾個嗝,又開始回宿舍的征程,怎麼今天回宿舍的路這麼長啊,以前怎麼感覺不到呢。

“啊濤。”背後有人叫我,聽錯了,幻覺,已經晚上12點了,怎麼還有人在外麵呢。我搖搖頭,以後不能喝這麼多了。

“啊濤。”那個聲音在次叫了聲,真有人叫我啊,我回過頭,一個人站在那,大概因為喝多了,竟然看不清。“誰啊。”我一邊問,一邊走了過去。

“是我。”文文走了過來,我半天才看清楚,“文文,是你啊,怎麼這麼晚還不回去睡覺。”我鬱悶的說了句。“等你呢。”文文悶聲回答我。

“等我,等我什麼事情嗎?”我有點站不穩了,“你幹嗎喝這麼多?”文文有點生氣的問我。“要你管。”想都沒想就回了句。不知道我們在冷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