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也大概知道葉天的意思,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其中一人主動站出來說道;“老板你好,我叫向平,他叫向超”說完一指旁邊身材魁梧的漢子說道,
“我們兩人都屬CD軍區特戰對的退役軍人,在一個月以前,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我倆從小就是孤兒,是被孤兒院院長在同一天收容的,又是男孩,所以就起了兄弟的名字,事實上,我們兩人從小同吃同睡,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勝似親兄弟。說起孤兒院,其實也就是一個廢品回收站,院長本身就是一個孤兒,長大後沒有文化所以一直沒有娶到老婆,條件也不是很好一直靠著撿垃圾維持著生計,院長他老人家很喜歡小孩,一個偶然的機會在一次撿垃圾的時候在垃圾桶裏麵撿到一個小孩,從此以後院長陸續又撿到一些這樣的孩子,靠著從以前撿垃圾的一點積蓄,盤下了現在的回收站,一邊養著撿來的孩子,一邊收垃圾維持生計。像我們這樣的孩子有七八個,受條件的限製,基本上也都隻能讀書到初中,院長無力供養這麼多孩子的學費,我們兩兄弟,離開學校過後在社會上也打過幾年工說實話由於年紀小又沒有什麼經驗,所以一直混的也不是很好,偶爾能過給院長寄一點錢回去,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兩兄弟參了軍,因為身體素質過硬,加上我們本分老實,肯吃苦,在軍隊裏也混出了一點名堂,先是去了偵查連,因為成績優異,後來被選進了軍區特戰隊,向超因為平時性格內向沉默少語所以成了狙擊手,而我則是突擊手,本來前途一片光明,在軍區裏的待遇也還不錯,還能寄錢回去幫助院長減輕負擔,誰知道在前一個月的一次行動中,解救人質的時候我和另一個戰友負責突擊,誰知道失手了,在擊斃罪犯的同時誤殺了一名人質,回到軍區之後,隊裏要處分我們,關了三天禁閉,突然指導員找到我,說處理結果出來了,提前複原,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但是更令人氣氛的事是,當時和我一同執行任務的戰友,卻獲得了嘉獎,原來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沒辦法,誰叫他有一個好大伯呢,是我們軍區的一個參謀,後來向超,去找他理論,兩人言語不合最後動手了,向超平時不愛說話,但是他的身手那是沒得說的,在特戰隊裏那都是數一數二的,最後向超把人打成了重傷,也因此犯了軍紀,和我一樣提前退役了。”說道這裏,向平一臉的不甘心,向超則一臉冷漠,沒有表情。是呀對於任何來說遇到這樣的事都覺得窩囊,奈何人生就是這樣!
“後來複原之後,我們兩人領到一筆退伍費,寄回去給了院長,本來想在CD好好找個事做,就這樣晃蕩了一個多月,就因為我們的條件提的高別人都不願意用我們,所以身上的錢也花光了,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向平無奈的說道。
“都搞成這個樣子了,你們難道不能妥協嗎?”葉天問道。
“不能,我們也不是那種高不成低不就的人,實在是因為孤兒院收留的一個小孩換上了一種奇怪的病,已經花了好多錢了,我和向超寄回去的錢也花了一大部分了,眼看現在病情有所好轉,而後續治療費還差一大筆,我們著急呀,所以工資要求高點,簽了合同就等於把我們套住了,所以......”向平很坦誠,但同時也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