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安靜的吃著東西,十分有默契的都不再說話。

明珠不是很餓,所以隻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看著蘇若輕欲言又止。

“阿輕,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告訴我,說蘇知悠是被冷宇赫送到了一個讓她再也回不來的地方,可是現在……”

明珠如果不說的話,蘇若輕早就把冷宇赫說過的話拋在腦後了,這一提不但想起來了,突然覺得冷宇赫似乎是有點欺騙自己的嫌疑。

蘇若輕知道,明珠心裏也是這個意思,隻不過礙於顏麵沒有明說而已。

“現在不也是一樣的嗎,不管她身處什麼地方,她再回不來這件事情總是無法改變的。”

蘇若輕隻一句話,明珠就知道了她並不想責怪冷宇赫,既然這樣自己也不用再多嘴的說些什麼。

“吃完了,我們回去吧。”

兩個人一同回去,冷宇林已經早早的回來開始了手上新的工作。

“怎麼,兩位小姐的悄悄話講完了?”

“是啊,不過依然不能告訴你。”明珠對冷宇林俏皮一笑,繼而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總統府中,白沛雅已經好幾天都不曾走出過總統府的大門了,甚至在府內也隻是去固定的幾個地方,整個人就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人一樣,沒有了生機和神采。

丁毅在她耳邊不知道勸了多少遍,可是白沛雅無論如何都聽不進去他的話,丁毅十分受挫,無奈之下也能去找白崇修,希望他能幫幫白沛雅。

“丁毅,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不出丁毅所料,白崇修聽了他的話以後臉色立刻就變得有些可怖,聲音語調也讓人聽著極為不舒服,像是責怪又像是蔑視。

“大少爺就算不想聽我也還是要說,小姐現在的樣子絕對不能放任她繼續下去,否則總有一天她會出問題的,到時候再去管就為時已晚,追悔莫及。”

“沛雅是我的妹妹,你是在教我怎麼去關心我的妹妹?”

“大少爺不要總是誤解我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是很關心小姐的,隻是有疏漏也在所難免,趁現在盡力彌補就可以了。”

丁毅的話完全激怒了白崇修,直接隨手拿起了桌麵上的筆筒就朝著丁毅扔了過去。

不偏不倚,直接砸在了丁毅的額頭上,筆筒尖銳的棱角劃破了丁毅的額頭,一道長長的傷口立刻出現,紅腫流血,而丁毅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大少爺的氣消了嗎,如果氣消了就請去小姐的房間看看她。”

“你擺出這幅倔強的樣子給誰看?丁毅,我已經明確告訴過你了,不要再對沛雅抱有任何幻想,如果你再公然挑戰我,就別怪我對你下手。”

丁毅看著白崇修高人一等的樣子,心裏被憤怒的火焰灼燒著,可是此時他怎麼能有一絲一毫不甘願的表情表露出來,隻能忍住內心的顫抖繼續保持著平靜。

“以我的身份,少爺對我做什麼自然都是應該的,我也不敢反抗,不過現在我還是要請少爺去看看小姐。”

丁毅一再執拗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白崇修也漸漸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仔細想想,好像最近的確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看到白沛雅露出笑容了,看見她的時候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雖然白崇修自認是一個比較冷情的人,可是對於白沛雅他卻是發自內心的關愛和憂心。

“罷了,今天就當做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以後再在我麵前犯相同的錯誤,我就立刻要了你的半條命再逐你出總統府。”

說完白崇修就直接走了出去,而丁毅站在原地久久也沒有動,隻是一雙拳頭握的越來越緊。

“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我會踩在你們所有人的頭上,把你今天對我做過的事情千倍百倍的還給你,這樣的話丁毅隻能繼續放在心裏想,終究是不能親口說出來。

白崇修走到白沛雅的房門前,輕輕敲敲門,“沛雅,在裏麵嗎?”

“哥,我在,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隻是覺得有很長時間沒跟你好好談談心了,今天正好我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就想著過來找你。”

白沛雅聽他這麼說,就走過來打開了門。

“進來吧。”

白崇修跟在白沛雅的身後走了進去,卻發現窗簾緊閉,整個屋子都顯得有些陰暗。

白崇修沒說什麼直接走了過去把窗簾打開,陽光瞬間就通過窗戶鋪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