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手包,頭也不回的離開。
………………
薄錦墨在辦公室工作,接到銀灘請的鍾點工給他的電話,“薄先生,剛有位先生送了輛車過來,說是您的,現在物歸原主了。”
他握著鋼筆的手指一頓,薄唇抿起,“什麼車。”
“噢,是輛白色的車,好像是……盛小姐的?”
“誰送過去的?”
“不認識,是個沒見過的男人。”
他沒多說什麼,掐斷電話又撥了個號碼出去,臉上陰沉而冷漠,“她在幹什麼?”
“盛小姐嗎?”
“我不是叫你保護她?”
“盛小姐……今天跟一個男人吃飯,好像是在相親,那男人包了一整個西餐廳下來,又帶盛小姐去了商場。”
相親?
男人英俊的一張臉從陰沉變成了陰鷙。
相親。
他扯了扯襯衫的領子,平複了幾秒鍾的呼吸,才冷漠的問道,“車是誰送去銀灘的?”
“是那個男人的司機,他自己開車載盛小姐去了商場。”
又過了半響,他才問,“她答應那男人了?”
“好像沒有,他們在商場吵架了,盛小姐自己打車回去的,他們走後我問了在場的導購,是那男人想送盛小姐一個愛馬仕的包,但盛小姐拒絕了……兩人起了口角,最後就不歡而散了。”
“為了個包起爭執,那男人什麼貨色。”
“條件還行,生活上暫時也發現什麼問題,薄總……要查嗎?”
薄錦墨抬頭,看著窗外的光線,沉默了幾秒才冷漠的道,“有什麼發展給我打電話。”
“明白,薄總。”
掛了電話,他手指握著手機的機身,久久沒有鬆開,俊美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跟明亮的光線形成兩種色調。
直到手指關節泛出陣陣的白。
…………
車都被開回去了,她隻能自己攔車,打了個電話給盛西爵,“哥,你自作主張的給我安排男人相親我都不說了,你是不是覺得你妹妹年紀大了帶著孩子嫁不出去,看男人都不帶篩選的?”
“有你說的這麼差?方總口碑還不錯,白手起家,也沒什麼不良惡習,不抽煙不喝酒不嫖不賭,也沒有混亂的男女關係,潔身自好,哪裏讓你這麼不滿?”
盛綰綰撅唇,“莫名其妙的諷刺我,一副看得上我是恩賜我的樣子,這還不夠?”
盛西爵淡淡的道,“這樣,那算了,換一個。”
“還換一個?不要了吧。”
“我又沒說你一定得看上誰,看不看得上是你的事情,但你必須去看,一周兩個至少,你這些年光圍著那男人轉了,滿世界滿腦子都被他塞住了,就是個精神病你還想著他,出息,趁著這個機會接觸下別的男人,轉移下你的注意力。”
盛綰綰撇撇嘴,“方總這種男人再多來幾個,我真的要對薄錦墨死心塌地了。”
盛西爵恨鐵不成鋼,“你要是看薄錦墨能像看別的男人那麼挑刺,我就不信你能受得了他整天那副死樣子,薄錦墨塞一堆你不喜歡的東西給你,你覺得那是他付出他在疼你,換了別人你指不定心裏多鄙視,以後你看不上別的男人做什麼事情時放在薄錦墨身上試試,再判斷是不是真的討厭。”
盛綰綰,“……哦。”
“你是不是在怕如果他知道你相親就不來找你了?”
她沒吭聲。
盛西爵冷聲道,“我看他那個死樣子揍都不想揍他,就你這沒出息的樣子見一次我想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