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嚴北唐不停地喊著,結果都沒有人應他。
“怎麼了?”君絲蘿問。
“他可能喝醉了。”嚴北唐聽完方才花韋林的話,不知道怎麼,就忽然想要幫他,或許是聽到了自己曾經的想象之處。
“老婆,我送你回家,然後我去看看,找找他。”嚴北唐和君絲蘿商量。
“我和你一塊兒去吧。”君絲蘿不放心,生怕他們有什麼動作。
“你放心,我不會和他有衝突。你知道他剛剛在電話裏說什麼嗎?”嚴北唐搖搖頭,“他平時都是睡別的女人,睡完拜拜,現在,有個女人睡了他,再沒出現,結果他就念著人家了,現在拜托我去找這女人。他說在帝都的某個酒吧看到她跳鋼管舞,他也不確定是不是那女人,隻覺得笑容像。你說,這男人是不是犯賤?”
“是。絕對的犯賤。聽起來都像是報應。”君絲蘿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是心裏還是覺得應該幫花韋林一下,“好吧,那我先回去,你早點回來。”
“好。”嚴北唐當然不會帶著君絲蘿一起去,畢竟君絲蘿現在可能懷孕,帶著她去那種場合,肯定不行。
將君絲蘿送回家之後,還依依不舍的親了她好久,才驅車準備去找花韋林。
可是,撥了花韋林的電話好久都沒有人接聽。
“喂。”嚴北唐直接問,“你小叔叔有沒有人可以聯絡到他?”
“嗯?怎麼忽然問?”花世楠忽然坐起來,“怎麼了?”
“他剛喝醉了,打我電話,讓我幫他找個女人。但是,現在,我連他都找不到。”嚴北唐大概說了下情況。
“你等下,我先問問他助手。”
“好。”
很快花世楠回話:“助手說,他確實沒開車回家,那他應該就是在新買的房子附近的酒吧。”
“好,我知道了。”嚴北唐想起君絲蘿房子的買家就是花韋林,君絲蘿房子他自然知道,家附近確實有家酒吧,還是他嚴北唐管轄範圍的。
“嚴少。”
嚴北唐車子停在酒吧外:“我發給你那張照片,看看在不在酒吧裏。”
“是。嚴少稍等。”很快對方回話,“有的,嚴少。”
“他喝醉了是吧?”
“對。爛醉如泥。”
“幫我扶他出來,我在門口等。”
“是。”
“還有,今晚跳鋼管舞的人照片發來給我。”
“好的。嚴少,那女人得罪您了嗎?她今晚第一晚來,場麵火爆,不少人看。”
“沒有得罪我,我隻是找人。”
“哦哦哦,好的。馬上發給您。”
很快,嚴北唐收到照片,看了一眼,直接撇嘴:“長這麼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