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屠戶點頭,三兩步走過去抱起茶壺就往自己嘴裏灌水。沒多久茶壺裏麵的水就被他喝完了。
小廝推開主屋的房門,昏黃的燭光透過一層層紗幔透了出來,屋子裏麵暗香浮動。胡屠戶一聞見這女兒香,頓時渾身燥熱。
小廝轉過頭道:“你且在這裏等著。”
“哎。好。”
小廝轉身出門,順帶還把門給帶上了。
胡屠戶站著,隻覺得房中越來越燥熱,他四下裏看了看,發現沒人,於是便將上衣給脫下扔在一旁。
紗幔後麵傳過來的香氣像是回勾魂似的,胡屠戶情不自禁地掀開幔子朝裏麵走去。
走到最後,隻看見一個女子香肩半露躺在一床軟被之中。
且說這胡屠戶本來就是個好色之徒,如今又中了藥。見著了女色,便是連死也不怕了。
他撲了上去,床上的女子猛然間醒了過來,她抬起臉,分明就是蘇洛晚那張有著三角眼的精致小臉。
她扯著被子往裏麵縮道:“你,你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本姑娘的閨房。來人!來人啊!”
胡屠戶擔心她真的把人喊來,撲上去捂住了她的嘴。不過剛才蘇洛晚喊得那樣大聲,院子裏麵依舊是沒有一個人回應。
裂帛之聲盈室,龐大的肉塊在蘇洛晚的身上蠕動,她躺在床上,眼中的光一寸寸暗了下去。
天光破曉,門被人一腳踹開,蘇羨月帶著人將胡屠戶從蘇洛晚的床上給拉了起來。
胡屠戶此時已經恢複清醒,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見到屋子裏麵上座那個氣度不凡的女子,猜到她應該是個管事的。胡亂套上衣褲,連滾帶爬地到她跟前道:“小姐,小人不是,不是故意的。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
蘇洛晚院子裏麵的下人衝到裏麵,一陣哭喊聲從裏麵爆發出來:“小姐!小姐!”
蘇羨月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台麵道:“不是故意的,倒是我逼你的不成?說,你是那來的?”
胡屠戶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道:“小的是京西屠戶胡男陳。是專門給王府廚房送肉的。”
蘇羨月道:“既然是給王府送肉的,又怎麼從廚房繞到這前院來了?還說沒有預謀?”
胡屠戶不住地磕頭道:“姑娘,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姑娘你放過小人吧。小人求求您放過小人吧。”
蘇羨月略沉默了一會道:“放過你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胡屠戶從地上抬起頭來道:“姑娘你請說,莫說是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情,那也使得。”
蘇羨月望著紗幔裏麵道:“把這個姑娘給帶走,然後離開京城。不準透露一個關於恭肅王府的事情。”
胡屠戶一聽還有這好事,除了搬個家,還得了個美嬌娘之外,自己沒有一點損失。他登時便應了下來磕頭道:“好,小的一切都照姑娘的意思做。姑娘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