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出了城的黑色轎車沿著國道行駛到一個偏僻的路口拐了下去,大約十分鍾後,前麵的路邊停靠著一輛集裝箱大貨車遠遠的就打開了後車廂的門,放下了搭板。黑色的轎車緩緩駛近,沒有任何預警,路邊也沒有人指揮車子準確的開進了集裝箱裏,隨即搭板收起集裝箱的門關閉大型的集裝箱貨車緩緩的開走了……
夜色如一頭帶著仇恨的猛獸吞噬了整個世界。錦園,隻有臥室裏亮著燈,粟霆鶴一個人已經不知道默默的坐了多久了。找不到傅錦的他從開始的慌亂惱怒到現在慢慢冷靜下來,一雙黑眸深邃中帶著危險。
寶貝兒又跑了!想著她昨夜那突然的溫柔,少有的迎合,還有自己打斷的她說的話,粟霆鶴心裏既無奈又惱怒。壞丫頭,你是有多討厭我才一次次的想要躲起來啊!我給你的愛就這麼讓你不堪重負嗎?還是說你一直就沒有原諒我,還在恨我啊!
真的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嗎?丫頭,你真的能放下我嗎?無數遍的在心裏問著,粟霆鶴回想著這次倆人重逢的幾天裏,自己,傅錦都是一個什麼表現。
他承認自己對待傅錦近乎於施虐囚禁,可也有他情不自禁的理由,不得已的苦衷啊!想著開始時那樣對待傅錦他也後悔,懊惱過,後來也在小心翼翼的彌補著。
隻是傅錦的態度他不敢放鬆下來像過去一樣隨著她的性子,隻能派人守著家門不許她隨意出入。其實他是在擔心,傑西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就會出現。傅錦是他救的,他還沒有問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也許他們之間有著什麼約定,放她出去自己根本不確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從知道傅錦活著,粟霆鶴就把傅錦所住的地方調查了,當然修文斯的情況粟霆鶴也摸清楚了。就在兩天前修文斯入境一下飛機就被帶走了,粟霆鶴親自盤問了他。
據修文斯所說,他不斷來國內是在研究國內的中醫學,傅錦被送到他家他也很吃驚。
對於那樣危急的病人作為一個醫學愛好者救人是一方麵,更大的是那種治愈病者的引誘力讓他試著救治了傅錦。
傑西這個人他確實認識,可並不清楚他的底細。倆人泛泛之交而已。傅錦怎麼受的傷和誰結的仇這些他一概沒有過問。病好的傅錦請求留下住段時間,自己要回國就答應她住在了這裏……
粟霆鶴通過國外傳回的資料證實修文斯和sz確實沒有關聯,傑西和他也隻是普通朋友。而且修文斯的母親是皇室成員他自身也有著爵位,即使他有犯法行為也得通過外交途徑先征詢y國皇室的意見。更何況現在修文斯沒有任何的不法行為,粟霆鶴無奈之下也隻得放了他。
傅錦這次的離開,粟霆鶴沒有去追去找,他知道,即使是追上了逃走的傅錦,憑著她的倔強也會做出什麼決絕的事情來阻止自己帶她回去。
看著監控他就知道是傑西來了,接走了傅錦,可讓人再次調查修文斯時,他一直呆在四合院沒有離開過。
粟霆鶴一直很疑惑,傑西為什麼對傅錦這樣關心?是針對他還是另有別的想法?說傅錦愛上傑西粟霆鶴萬可以斷定那不可能!可傑西呢?誰能解釋給他聽,這個恐怖分子一而再的接近傅錦卻沒有傷害她,還那麼巧合的在傅錦緩過來的時候救走了她將她救活。這些說明什麼?自己的宿敵愛上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