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六、口無遮攔吟詩詞(1 / 2)

接著,四人圍著茶幾,散發著撲克,開始了玩《對家拖拉機》之戰。這四人中,夏天與徐東海結為朋友,黃鬆興與王火炬連為一家。

話說第一局是夏、徐組合輸了,徐東海對夏天說:“老夏,酒我喝了,這詩你來吟。”說完,開了五糧液,倒出一杯,“咕咚”一聲,喝了個幹淨。

夏天沉吟半天,決定用ang、ong也就是以“昂、陽”韻,來起個開頭。不一會,夏天說:“以這個八號台風為引子,有了——”

隻聽他吟道:

你莫急來你莫慌,終有雨停天氣朗;

雲開日出當酒仙,好酒爛醉頭不傷。

夏天吟完後,王火炬笑著問徐東海:“這酒是不是跟夏經理詩中所說,不傷頭?”

徐東海答道:“不用我費口舌,你很快就能嚐到個中味道。”

這時,黃鬆興正以十分熟練的動作發著牌,不一會兒,第二局便開始了。十分鍾下來,王火炬、黃鬆興這對朋友輸了。黃鬆興對王火炬說:“王助理,這酒您老先喝。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詩,先應對一下。”

黃鬆興說完,搖頭晃腦地哼道:

信貸經理吊兒郎,有錢就叫親爹娘;

存款進來貸款出,貸款放得好荒唐。

黃鬆興於前幾年畢業於廣東金融專科學校,夏天看著這位師出同門的學弟哼完,笑著說:“想不到有金融服務社三個信貸經理在場的場合,你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挖苦我們。我是沒有權了,改天萬一你想投在王火炬門下,他記住你這首詩,還會要你嗎?”

王火炬笑著說:“我這個人挺隨便,不是弄權人物。你要來幫助我清收舊貸款,我是無任歡迎,大力提供方便。”

黃鬆興笑著說:“這我就放心了!”

……

四人繼續捉對撕殺,當夏、徐組合再折一陣之時,夏天問道:“老徐,我來喝一杯,你弄一首詩應對應對?”

徐東海說:“喝酒傷身,我是寧可傷身體,也不願意傷感情的人,這爛腸之物還是由我喝了算了。”

夏天說:“好吧!”聯想到剛才這局是由王火炬的“同花順”壓住了自己的十三王組成的“三帶兩”而輸的,便吟道:

聯想當年武大郎,又沒錢糧又沒房;

運來娶了潘金蓮,婆娘來了進銀兩。

王火炬聽後說:“我看夏經理心術不正,這樣搞下去,他一杯酒都不用喝。我提議,我們大家先幹一杯!”

夏天回應說:“幹杯可以,但沒有什麼東西下酒,你貢獻一首詩。”

王火炬說:“可以,一言為定。”

當黃鬆興把大家的酒倒滿後,準備一起喝下去的當兒,王火炬哼道:

不說古代說現代,不說別人說本行;

調整改革有新意,舊人不用招新郎。

“繼續玩!”稍帶點酒氣的徐東海在王火炬吟完詩後,催黃鬆興快快洗牌。不多時,王、黃組合又輸了。王火炬意猶未盡,高聲朗誦道:“詩接前韻:”

最怕新郎是色郎,當了行長尋女郎;

色眼朦朧瞎忙活,半年垮了三個行。

王火炬朗誦完,夏天笑著問道:“老王,有沒有根據?”

王火炬放肆地說:“你看,黃鬆興所在的羅湖支行,不是把好端端的李納行長炒掉,換了個對外招聘來的二十來歲的愣頭青——和青當了不到一年的行長,把一個支行搞得一塌糊塗後撤職了;那個新華支行還不是從浙江溫州弄了個個體戶老板來當支行行長,你是跟他一起開過會的,看他那相貌:耳朵紅紅,鼻子紅紅,嘴巴紅紅,嘴皮滑滑見水,好像打了口紅似的,每每講話時總是喜歡把舌頭伸出來舔他自己那兩片嘴唇,而兩個小眼睛則整天色迷迷的。相書上說:‘兩耳桃紅,性最玲瓏。’這種人,不是色鬼才怪。”

夏天笑著問道:“老王,他用舌頭舔他自己的嘴唇,礙著你什麼事了,那麼上心?”

王火炬生氣地說:“夏經理,你這人真是,教不精!我教教你:人在性方麵最敏感的神經,莫過於嘴唇與舌頭了。為什麼現在嘴唇厚的女生受到男士的青睞,被顛覆為美女?就是因為人的嘴唇上有兩條交感神經透到大腦神經中樞,隻要嘴唇被舌頭一舔——不論是誰的舌頭,就會發出性方麵的強烈信號,激發荷爾蒙快速分泌,一時間就有了性方麵的強烈要求。你想,經常自個兒舔舌頭的男人會是個謙謙君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