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清對陳柯的事情顯然並不感興趣,隻是嗯了一聲,陳斯音瞧他像是有心事的樣子,就暫停了電視,問他道:“你怎麼了?我瞧你這樣子,好像是有什麼心事。”
傅之清微愣,隨即很快道:“沒什麼,隻是心情有些不大好。等你出院,我們出去旅遊吧。”
陳斯音一愣,“啊?可是我還等著出院去處理酒坊的事情,我一出院就跑去旅遊,是不是不大好?”
“沒什麼不好的。。”傅之清道:“酒坊那邊我會派人過去幫忙,你不用擔心。我們並不去太遠的地方,我隻是想看看,你從小到大長大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陳斯音還在思考,然傅之清的眼神實在……她有些遭受不住,連連道:“好,我都聽你的就是。”
傅之清這才微微一笑,伸出手撫了撫陳斯音的發頂,而後道:“既然這樣,就定下來了,等你出院,我們就出發。”
陳斯音無奈道:“陳柯要是知道我出院就跑去旅遊,還不得氣死呀。”
傅之清有些不高興道:“你管其他男人的心情做什麼?”
陳斯音假裝嗅了嗅空氣,疑惑的對傅之清道:“你有沒有聞見,空氣裏有絲醋味啊?”
傅之清捏住陳斯音的鼻尖,她這才連連告饒。
一時間病房裏的氣氛倒十分不錯。
陳斯音本就好的差不多了,一周的複健結束後,鄧簡同便告訴傅之清,陳斯音現在這個情況可以帶回家裏調養。
傅之清便雇傭好了護工,讓陳斯音準備出院,一路回了傅家,雇傭的護工一日三餐包括晚上休息都在傅家,但要時刻注意陳斯音的情況。
傅之清對她的照顧可謂之周到,陳斯音十分的感動。
她越感動,越不忘了自己的職責所在,等到傅之清有時間陪她時,陳斯音道:“旅遊的話,你定了多久的時間?”
傅之清微微的沉吟片刻,對她道:“大概十五天到三十天左右,怎麼了?”
陳斯音搖了搖頭,道:“沒事,隻是我一開始到你身邊,是為了幫你,如今反倒讓你為我的的事多加操勞。我是想著,等到旅遊回來,我和你一道去應酬,幫你擋酒吧。”
說起來,傅之清這段時間推了的應酬不計其數,被陳斯音這麼一說,到點醒了。
公司一直談不下來合作,相比問題的根本也在這,華夏的工作大多不都是在酒桌上談好的?
陳斯音連喚了幾聲,傅之清從沉吟中抬起眸來,見她眨著眼睛,眼神清澈的望著自己,傅之清微微勾唇:“好。”
而秘書接下來的應酬安排他也沒在推脫,而是選擇告知陳斯音一聲,去了應酬。
傅之清推應酬推了快半年,這些人早就在酒桌上遺忘了傅之清的身影,邀請也隻是走個過場,誰知這次傅之清真來了。
本摟著美女肆無忌憚的甩骰子,瞧見傅之清來了,忽的安靜一片,美女也直覺退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