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音報了一個劇名,護工給她調好了電視,這才出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
偌大的總裁辦公室裏,因為傅之清的不言語,隻剩下紙張翻動的聲音,以及鼻尖摩挲在紙張上的沙沙聲。
窗外的豔陽正好,風輕吹動窗外綠葉,室內的空調安靜的吐出涼氣,令整個辦公室裏頭充滿著令人心情愉快的涼爽。
這樣的寧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被秘書的到來打破,他先是禮貌的敲了門,得到允許後推門走了進去:“傅總。”
傅之清頭也微抬,隻嗯了一聲。
秘書並不見怪,拿出手裏的一些文件,放到傅之麵前的桌子上,道:“您看一下這些文件,上次您交代十幾年輕陳父的案子,已經有了一些線索。”
聞言,傅之清立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拿過桌子上麵的文件,翻開看了起來。
與此同時秘書盡職盡責的道:“當年的案子,似乎並不是隻因為奪取陳家釀酒的秘方,而是因為一些私人恩怨。隻是年代太過久遠,很多證據早已經查不到了。”
但傅之清顯然已經十分滿意,將手裏的文件放下,對秘書道:“你做的很好。”
說完,男人垂下眼簾,看向文件上陳父的照片。
都說女兒像爸爸,陳斯音似乎完美的繼承了這一點,她的臉和年輕的陳父有七分相像,而繼承母親的三分讓她臉蛋恰到好處的美麗嬌俏。
倘若陳父還活著,他一定會上門拜訪,因為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教育出陳斯音那樣的女孩。
不過這件事他不打算告訴陳斯音。
陳斯音現在還在住院,身體沒有完全康複,讓她知道這些事有弊無利。
傅之清將文件放入帶鎖的抽屜裏,對秘書道:“這件事還是一樣,不得向陳斯音透露半分。”
秘書顯然很驚訝:“您辛苦這麼久調查陳父的案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結果,反倒不告訴陳小姐?”
傅之清微微擰眉,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
秘書立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乖巧的讓它閉上,而後識相的轉身出去,,還給傅之清帶好了門。
下班後傅之清直接趕去了醫院。
陳斯音正剝著香蕉,將香蕉的尖尖咬下,鼓著腮幫子咀嚼,聚精會神的看著眼前的電視劇。
傅之清走過去,問道:“今天好點了嗎?”
陳斯音聽見聲音抬頭,這才知道是傅之清來了,微微笑道:“我感覺已經好很多了,複健每天都做,護工說我馬上就可以出院了。”
這在傅之清的預料之中,所以他並不驚訝,嗯了一聲,目光落在一邊的果籃上,“誰來過了?”
“你來之前陳柯那孩子過來了一下。”陳斯音幾口將香蕉解決,香蕉皮扔進了垃圾桶裏,咽下去才笑道:“這段時間我住院,陳柯作為幫著我釀酒,唯一知道工序的人,被宋顏然抓著做苦力,累的苦不堪言,好歹挑了點時間過來看看我,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什麼時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