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畫秋眼裏似乎掠過了什麼,她隨意的笑笑,和鄧簡同一起往外走去,“沒想到之清對這個女人那麼在意呢。”
病房裏,陳斯音感慨道:“原來寧畫秋也隻是表麵上活的光鮮亮麗,其實也很不容易呢。”
“那與我們有何關係?”傅之清嗤笑一聲:“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也有資格去同情別人?把石膏拆下來再說吧。”
陳斯音頓時氣的兩個腮幫子鼓了起來:“我也想啊。”
寧畫秋帶來的糖還放著,傅之清走過去拿了起來,陳斯音還頗為大方的道:“你要是想喝可以喝一點,我沒意見噢。”
傅之清無奈的看她一眼,將湯扔進了垃圾桶裏頭,“我對她熬的湯沒什麼興趣。”
“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單身了。”陳斯音嘟囔道。
卻被傅之清聽了個清楚,男人倒是奇了,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太直了,黎糖和寧畫秋都是標致的美人兒,家境又好。你都看不上,傅之清,會被你喜歡上的女人,一定優秀到讓所有人都自慚形穢吧。”
傅之清的唇角緩緩的勾了起來,“她有多優秀我不知道,但是應該很自戀。”
關於陳家釀,在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宋顏然出現後,帶了一個好消息給陳斯音。
聽著宋顏然十分得意的告訴她這段時間陳家釀如何爆火,買的人如何之多,陳斯音反倒激動的坐了起來:“宋顏然,你不會把我的秘方泄露了吧?!”
宋顏然急忙擺了擺手,“怎麼可能,釀酒的秘方才是我們賺錢的資本,我不可能犯蠢。”
陳斯音放鬆下來,問道:“那為什麼說陳家釀爆火?沒有我在,陳家釀理應停產才是啊。”
“我將陳家釀投入工場,分為十二個步驟依次進行,每一個步驟的人都各不相同,雖說釀出的酒水不比你親手要好,但顯然售買的話,產量已經跟了上來。”
聽到宋顏然這樣的處理方法,陳斯音鬆了口氣,放鬆下來,隨即笑道:“不過沒想到,你還停厲害的。”
宋顏然表示十分無奈:“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厲害,無奈你臨時出事住院,這個東西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倘若就這樣放下了,以後再想活起來估計要難許多。”
“辛苦你了,宋顏然。”
“我不辛苦,隻是你什麼時候可以出院,你總歸要擔個職務,處理事情。”宋顏然笑著道:“快點出院吧,當上自己的CEO。不過產品總隻有一種,不創新可不大好,你還負責想想我們下一種酒水。”
陳斯音微微頷首,表示自己認真的記下了。
宋顏然說完便就離開了,顯然這個男人十分的忙。
看來一定要盡快好起來了!
時間一轉,一個月後。
陳斯音終於到了可以拆石膏的時候,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重見天日,她十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