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的重建工程在兩天後就完成了,如果說要問秘書一句,“你們為什麼辦事這麼快?”
秘書大概會對你翻個白眼,並且偷偷看一眼傅總裁,以確保自己剛才的小動作沒有惹總裁大人生氣。
會這麼懼怕是有原因的。
秘書抱著手裏的文件夾來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站在門前猶豫了一下,這才敲了敲門。
剛得到“請進”二字,秘書揉了揉臉,強迫自己露出國際標準的燦爛笑容推門走了進去,“傅總。”
傅之清坐在辦公桌前頭也不抬,,明明他連半個音都沒發出來,但是空氣裏的溫度已經明顯下降了三分。
秘書低著頭搓了搓自己感到寒意並且起了一些小雞皮疙瘩的手臂,將需要彙報的事情說出:“是這樣,您吩咐我們重建的酒坊已經按照您的要求重建完畢,您要現在去看看嗎?”
聽到這句話,傅之清才抬了眼,目光落在秘書的臉上,明明是波瀾不驚的審視,秘書卻覺得自己頭皮發麻。
大概這就是上位者的氣度,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度。
“我知道了。”
聽到這句話,秘書如釋重負,已經沒有需要彙報的工作,她說了一聲轉身推開門出去,坐在位子上的傅之清卻陷入了沉吟。
陳斯音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彼時她正在和保姆學習酸辣土豆絲的做法,聽說這道菜小時候的傅之清很喜歡。
而放在一邊的手機屏幕上醒目的跳動著署名為傅之清的短信,保姆曖昧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先生和您的感情越來越好了。”
陳斯音拿過手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保姆的話想到了什麼,耳根微微的染了一層淡粉,凝神認真看起了短信內容。
傅之清邀請她晚上出去。
保姆也看到了,見狀笑道:“看來今天晚上我大抵是不用準備先生和陳小姐的晚餐了。”
陳斯音無奈的笑了笑,心裏卻對晚上的安排好奇起來。
似乎如果對某一時刻存在期待的話,時間的流逝就會分外惹人在意,而不負所望的是,這個流逝的過程會變得非常漫長。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傅之清一下班回來,陳斯音便克製不住好奇問道:“我們晚上要去哪?”
見她眨著一雙動人的眼睛期待的看著自己,傅之清瞥見她眸底自己的倒映,心頭微動,修長的指尖伸出,忍不住觸上了陳斯音的鼻尖,反應過來後改觸為刮,“這麼迫不及待?”
他雖然及時收尾改了動作,但刮鼻尖也顯得十分親昵,陳斯音呆呆的看著傅之清,耳根紅成了番茄的顏色,胸腔裏的那顆軟肉好似要跳出嗓子眼去。
不太自然的別開眼,陳斯音撫了撫摸傅之清剛才摸過的鼻尖:“吃完飯出去?”
“你都這麼迫不及待了,我當然要滿足你的好奇心。”傅之清微微勾起薄唇一角,率先往外頭走去,陳斯音愣了一下,很快跟上。
兩人坐上停在傅家門口處的轎車,一路往傅之清之前所看好的地段開去,陳斯音越瞧越覺得奇怪:“這附近的一處我記的不差的話,是一條商業街,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