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莫名有一絲安全感,陳斯音再也撐不住,趴在床上沉沉的睡著了。
男人修長的大手在她的發絲上輕撫,最後停留在她的臉頰邊,聽著陳斯音的呼吸逐漸悠長,男人的目光沉了沉,落在她飽滿的唇瓣上。
白皙的指尖滑到她的唇瓣,溫軟的觸感令人把持不住,傅之清低下頭去,在她的唇角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對於傅之清來說,喜歡就是喜歡,無須掩蓋。
陳斯音醒來時傅之清已經不在病房裏了,但是小圓桌上麵堆滿了攤開的文件夾,筆記本電腦還端放在上麵打開著WPS的辦公頁麵,窗外的微風吹進來,煽動著文件夾上的頁麵。
陳斯音緩緩坐起來,這才發現右手已經不再打著點滴,身上的小紅點也消了許多,便下床好奇的翻看小圓桌上麵的東西。
“吱呀……”
身後的門傳來動靜,陳斯音回過頭去看,傅之清端著一杯熱茶站在門口,她做賊心虛似的扔下手裏的文件:“我就是好奇看看……”
“那麼緊張做什麼。”傅之清走了進來,將熱茶放在桌子上,然後把陳斯音扶上床,蓋上被子,這才坐下:“都是些不打緊的資料。。”
陳斯音不知道他這話是為了讓她心裏寬慰,還是這真的就是一些不打緊的資料,但到底對方不介意自己看公司機密,多少是有些感動的。
“對了,”傅之清像是想到些什麼,“醫生說你再觀察今天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陳斯音的眼睛立刻亮了亮:“是嗎?我想去酒坊看看。”
提到酒坊,傅之清的眼裏掠過一絲不悅,確實轉瞬即逝,男人道:“酒坊的事不急於一時,你現在家裏調養,保姆那邊我會吩咐妥當,等身體好了,我叫幾個人去酒坊幫你。”
“不用了。”陳斯音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了的,我不太習慣別人的幫助,你還是讓我自己來吧。而且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道明天估計就沒多大事了。”
“過敏嚴重會致死。”傅之清的語氣卻沉了沉,道:“這不是兒戲,我為你好,聽話。”
陳斯音還想反駁什麼,但卻見男人眼神沉了下來,顯然沒有商量的餘地了,隻好道:“那我的工作呢?你要我休息,那是不是等於你給我休假了?”
沒等傅之清開口,陳斯音又道:“既然休假了,那我不上班期間怎麼好意思蹭在傅家?那這幾天我就先搬出去吧。”
傅之清擰了擰眉,道:“誰說的?我這幾天恰巧沒有應酬,你還在工作期間,等到有應酬,你還是得去。”
陳斯音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傅之清的手機卻適時響起,男人垂眸看了一眼,秘書的名字在屏幕上麵跳動,他接了起來。。
“總裁,明天下午六點您有一場重要應酬,我已經幫您規劃好行程了。”
“……”傅之清看了陳斯音一眼,拿著手機站起來走到走廊,關上病房門,“這兩天的應酬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