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啊?”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她有些忐忑地打開箱子後,才發現裏麵竟然是幾套衣服,隻不過這衣服的造型有些奇怪,有一套護士服,還有一套是水手服,還有一套是兔女郎,而且布料少的可憐。
方深酒想想便明白過來了,迅速地將箱子關上,臉紅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似得。
“你怎麼有這種東西啊?”她驚愕地看了眼她。
“當然是……留著用了。”
“你就這麼把這些放進公司,難道你不怕被人發現嗎?”
“發現?”景瑟笑得極其自信,拿過自己剛剛開過的鎖道:“我這把是指紋鎖,除了我自己的手指,任何人都別想打開,嘿嘿除非把我的手給剁了,我放在家裏,才怕被人發現呢。”
方深酒嘖嘖兩聲,她倒是沒有想到,景瑟這小小的年紀,思想還挺開放的,隻是這個禮物……
“既然想不出什麼驚喜,不如把你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你老公啊,嘿嘿,到時候來一場翻雲覆雨的……那個啥……多好,說不定還能懷個小寶寶之類的。”
“……”
當然,方深酒是拒絕了她的這個提議,如果她真的穿上這些東西去見宮浚沉,他怕是也要嚇死了吧。
想想還是一陣惡寒。
再回到家裏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想起自己到底要送什麼東西,見宮浚沉還沒有回來,楊管家又在一側,她便湊上前,十分客氣地道:“楊管家,您能過來一下嘛?”
楊管家微愣,半晌才點點頭,按照她的意思又到了她的身邊,“太太,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嘿嘿,也沒什麼大事啦,我隻是想知道你照顧宮先生多久了?”她訕訕一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是覺得楊管家好像對她特別冷漠似得,所以平時她也不經常同他交流。
楊管家沉思一番,半晌才道:“具體的我倒是也記不太清了,大概就是宮先生十三四歲的時候吧。”
“啊?媽豈不是走十多年了,簡直就是像親人一樣的存在了。”
其實方深酒說的這話也並不誇張,但是楊管家的臉卻沉了下來,半晌才開口道:“太太,宮先生的家人已幾乎都不在了,即便是我平時一直替他照顧著這個家,也不能說是他的家人。”
它話音一落,方深酒倒是覺得莫名尷尬起來,或許是她說錯話了吧,楊管家才這樣生氣。
“我隻是想知道先生他平時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想要多了解他一點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楊管家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態度也開始好轉了不少,半晌才道:“我記得宮先生以前養過一隻折耳貓,他每次放學回來,都喜歡把它抱在懷裏。”
“那貓呢?”
“消失了,宮先生還一度為了這件事消沉了許久,後來……在宮家老宅的花園裏,他找到了貓的屍體,是被人毒死的。”
她的心一顫,一股涼意湧上心頭,這件事想必是宮雲宸做的了,從前宮浚沉的身份可是並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