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深酒不由側頭看向宮浚沉。

宮浚沉淡淡一笑,“沒有。”

“那這倒也是真的奇怪了。”蘇瑜君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方家

整個大廳內滿溢出一股沉悶的氣氛來,方安雅的母親周碧君也是滿臉陰沉,往日的優雅已消失不見,方安雅也是滿麵愁容在房中渡來渡去。

“那兩個人傷亡家屬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給的賠償還不夠?”方安雅眼尾泛起一抹冷意來,“我從沒見過不唯利是圖的人。”

周壁君剛要開口,方卓便從樓上下來了,眼下一片淤青,神色倦怠,想必是整晚沒睡。

“老公,我們……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周壁君此刻也慌了,連忙上前。

“我們被人算計了,那這個鬧事的人也極有可能被人收買了,事到如今,難道你們還看不出?”

“被算計……那到底是……”方安雅的眉心擰緊,也是滿麵錯愕。

“雖然我是USH的副總,可是水上樂園這個項目卻是我單獨計劃的一個項目,這件事發生以後,不僅僅是USH總部,就連現在公司裏的那些老家夥也開始紛紛不滿,這一切……最大的受益者會是誰?”

他話音一落,坐在一側的沙發上,“有這樣能力和理由去做的人,在A市,還有誰?”

“是宮浚沉。”半晌,方安雅才沉聲回答。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他那樣愛著姐姐,即便是姐姐不在了,他也沒有理由這樣,如果隻是為了利益的話,他會選擇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麼?

方卓閉了閉眼,似乎在沉思似得,半晌才對方安雅道:“事已至此,你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一切我來想辦法。”

“我知道了,爸爸。”

方深酒本以為像方卓這樣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尊嚴求人,可不到一周的時間裏,她竟又接到了方桌的電話。

“聽說你的母親醒了?”

她眯了眯眼,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憤怒,“你想怎麼樣?”

“我想要見她一麵,畢竟我們夫妻一場,我……也想知道她現在如何了?”

“嗬嗬嗬……還真是虧了您當年手下留情了,我媽如今還好好的,隻是你真的以為你自己做的事就能這麼抹去了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躲?!”

“什麼?”電話那端的人顯然沒有聽懂她這話的意思,語氣疑惑。

方深酒冷冷一笑,沒想要再理會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現在她幾乎每天都能在WY新聞上看到USH公司的醜聞,甚至還有一些其他的爆料,實在是大快人心。

嗬嗬方卓,報應遲早會來的。

方母自從上次打了方深酒以後,情緒就一直不太好,方深酒為了讓方母快點恢複起來,便帶著方母一同去了海洋公館,二打算讓團子陪她一起散散心。

她依稀還記得,在她小的時候,媽媽似乎就特別喜歡海洋生物,經常給她講一些關於海洋生物的知識和理論。

果然,方母看到這些的時候,情緒明顯好了不少,甚至還和她說笑。

到了中午的時候,她替兩人安排好了座位,便去替二人點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