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理會Ray直接走到宮浚沉的麵前,“你怎麼又來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生氣的樣子十分可愛,本來白白嫩嫩的小臉都鼓了起來,眼睛瞪得圓圓的,活脫脫像個包子似得。
說不定人們經常說的‘氣包子’就是從這裏來的。
宮浚沉想到這裏,竟忍不住輕笑了一下,伸手戳了下她的臉頰。
他笑得時候很少,她見過他的冷笑,諷刺的笑,淡漠的笑,卻是極少見過他這麼溫柔的笑,原本精致的五官都舒展開了,竟像是漫畫裏走出來的少年似得,幹淨溫暖。
幹淨溫暖?
她怕是瘋了吧,才會想到這樣的詞來形容他。
想到這裏,方深酒連忙伸手一把打開他的手。
宮浚沉卻也沒生氣,看了眼Ray,淡淡地道:“你先出去吧。”
“是,宮先生。”
Ray一聽不用當電燈泡的指令,連忙出了門,還不忘將門給帶上。
方深酒覺得有些不妥,轉身也想要離開,宮浚沉眼疾手快,將她一扯,直接從身後抱住了她,那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身側,讓她的心跳得微亂,“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她掙紮起來。
“可你還沒有給我介紹這些用品的舒適度。”
她皺了皺眉,“你先放開我。”
“哦。”宮浚沉應了一聲,雖然放開了抱住她的手,卻又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地開口道:“我想你了。”
“宮浚沉!”方深酒一把推開他,回身怒瞪著他。
宮浚沉眼眸微暗,一把扯過她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他緊緊摟著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唇緊緊地貼著她的,她不肯張口,他便輕輕捏了下她的下顎,迫得她輕吟一聲後,趁虛而入,攻城略地。
靜謐的空間內,甚至能聽見曖昧的聲音,方深酒臉都紅透了,他的呼吸也越發急促,直到她沒了力氣,他才終於停了下來,笑著親了親她的側臉。
她頭暈眼花,有些無力地依在他的肩頭,他眼眸一熱,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朝著裏麵的臥室走去,方深酒清醒了不少,突然想到他開始陷害她那件事,連忙掙紮起來,“宮浚沉!放開我!你又想陷害我麼?!”
宮浚沉將她放到床上,傾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湊到了她的脖頸,輕輕地吻著,沙啞聲道:“我怎麼還舍得?”
“別碰我!”方深酒渾身戰栗,已沒有掙紮的力氣,他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背後,一把握住她柔膩的腰際,“乖,你真的不想知道你母親那件事了麼?我可以幫你查。”
見她搖頭,他又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臉頰,繼續哄道:“我可以給你,你的家庭想要的一切,隻要你和我在一起,嗯?”
宮浚沉這樣的身份和這樣的臉,對於女人來說就是致命的誘惑,可是他之前的種種,卻還是在她的心裏留下了陰影,方深酒想到了很多,甚至自己被綁在桌上的那段經曆,隻覺得心堵得和壓了一塊石頭似得,“宮浚沉,你這樣的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不會做你的情婦的!”
“如果我說,我隻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