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如此,依照這貨的性格早就打上門去了。
與其硬著頭皮讓大家一塊兒遭難,倒不如把所有的苦痛一個人背,為李天龍橫掃胡家爭取時間。
這般想著,包露露盯著胡斐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伺候好了你,就放過我們包家?”
“不僅放過包家,還會扶持包家,當然,最終到底如何,歸根究底看你表現。”胡斐拍拍包露露的香肩,笑得耐人尋味。
“你讓我舒服開心了,我也讓你舒服開心,我不爽大家都沒得爽,好了,走吧,去你的房間。”
包露露身子微微一頓:“現在?”
“當然,青天白日的看得清楚,也更有情調,我喜歡幹淨的女人,更喜歡讓別人聽到女人在我身下如何低吟。”
胡斐背負雙手剛抬腳,李天龍出現了。
包金海和包不同腦袋都炸了,如此一來,再也沒有回旋的餘地。
包露露氣得直跺腳,這個節骨眼兒你冒出來幹嘛啊。
胡斐回頭衝包金海和包不同點點頭:“包家非常好,做掉李天龍,下麵就是血洗包家!”
李天龍撇撇嘴,壓根沒把胡斐當回事兒。
“大白天的做什麼白日夢?血洗包家,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怎麼出這個門吧?”
李天龍歎了口氣:“你跟胡思平一樣,老媽沒給生腦子,沒幹掉你的實力我會出現嗎?”
胡斐嘴角帶著幾絲不屑,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能動手就別比比,古武對決,手底下見真章。”
李天龍朝前麵努努嘴:“不跟你在屋子裏打,到寬敞的地方。”
言畢,背對胡斐,大搖大擺朝前走。
包金海和包不同對看一眼,作為世俗中人,這個節骨眼兒他們沒有任何發言權。
至於李天龍和胡斐到底誰勝誰敗,對包家而言,都不是好消息。
包露露咬著紅唇看向埋頭朝前走的李天龍,眼角早濕了。
為了自己,他不管不顧了,其實打從認識,他何時為自己考慮過?
到了林蔭小道,李天龍止住腳步,抽出幾枚銀針,捏在手中:“臨死之前,有什麼遺言要交代?”
胡斐差點笑出聲來:“哎,我說李天龍,你從哪兒來的靈感來吹這個牛皮?”
李天龍咧嘴一笑:“我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陳述一個事實?你小子死都不知怎麼死的!胡斐用短刀指著李天龍,對著包露露所站的方向,言語中帶著陰狠。
“今天胡少爺不殺你,我要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人在我麵前怎麼低吟,怎麼承.歡!”
李天龍沉下麵色:“信不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不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不是我,是你,我現在就在想象我在你麵前玩包露露的時候,你的表情到底有多精彩!”
胡斐摸著下巴,笑容非常邪惡。
“恐怕到現在,你還沒看到包露露下麵什麼樣子吧,沒關係,我成全你,讓你看個夠。”
李天龍指著胡斐:“你是我見過的最下流的人!”
果然還是嫩啊!哥剛才不過是亂你的心神,古武對決,勝負一線間,這點都不知道嗎?
“我這不是下流,我這叫有情調。”胡斐把真氣凝聚於刀尖,微微朝上一挑,瞄準李天龍一個空當,準備偷襲。
這個念頭剛閃過,看到李天龍捏在手中的兩枚銀針,他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