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喜笑笑,“好,那我這就去叫丫丫。”
王二喜走後沒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她忙著收拾東西,頭也不回說:“敲什麼門,趕緊進來吧!”
她教會了謝丫丫進門要敲門的禮貌,還以為敲門的人是謝丫丫。
站在門外的鍾南愣了片刻,聽謝眠這樣說,便徑直進屋,站在謝眠跟前。
“謝老板,聽說你們要離開溪口鎮了?”
聽到鍾南的聲音,她立即抬頭,疑惑問:“怎麼是你?”
“老陳去了菜場,說你們要走,是真的嗎?”沒回答謝眠的問題,鍾南反問道。
謝眠草草將包袱收拾好,走向鍾南,“對,我已經將恒記轉給老陳,你放心房租我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鍾南趕緊解釋。
這就讓謝眠聽不懂了,鍾南來找自己不為了房租,還能為了什麼?
謝眠滿臉困惑看著支支吾吾的鍾南。
一番強烈的內心掙紮後,鍾南似是做了一個決定,用堅定的目光看著謝眠,“謝老板,我想請你們不要離開溪口鎮。”
謝眠:“……”
“若是你們走了,我這祖產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這段時日,鍾南也在暗中觀察謝眠他們。
他看得出來謝眠他們不是普通人,也隻有他們在,他的祖產才會在。
見謝眠不說話,鍾南索性撲通一聲跪在謝眠跟前,“謝老板,就算我求你們了,你們不要走。”
謝眠將鍾南拽起來,“你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下跪。”
身為現代人,她見不得這一套。
神色複雜望著謝眠,鍾南緩緩出聲,“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什麼了,其實這個鎮上覬覦我家祖產的人很多,賭坊不是唯一,都怪我意誌不堅才會被賭坊算計。”
謝眠聽得一頭霧水。
鍾南開始說起自家的事情。
原來,鍾南的祖上是霖國一個很有名的製造兵器的工匠,給霖國製造了許多兵器。
但後人卻成了讀書人,因為不願意見到殺戮,便不再學造兵器的手藝。
後來,鍾家後人搬離了霖國,來到大興邊陲小鎮生活。
這些年,鍾南被來到大興的霖國人盯上了,他們想要鍾家的祖傳的房子,說這座房子藏著什麼東西。
鍾南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讀書人,從未見過他們口中的東西,便被他們以各種名義騷擾。
說到這裏,鍾南忍不住長長歎息一聲:“都是我無能,竟讓他人惦記上了我的祖產。”
謝眠聽出了一些端倪,疑惑問:“你們家到底藏著什麼好東西?”
聞言,鍾南舉起一隻手發誓,“我們鍾家真的什麼都沒有,我曾將家裏每一處都找遍了,也未曾發現任何奇特的東西。”
“那就奇怪了,難道是那些人搞錯了?”謝眠一手托腮,自言自語道。
“不管他們有沒有搞錯,反正他們是盯上我了,若是你們走了,我這祖產就真的保不住了,謝老板,你就幫幫我吧?”
說話的同時,鍾南作勢又要跪下,被謝眠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