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飯快要吃完,王文斌和劉嘉浩也喝了好幾瓶啤酒的時候,聶子琪在猶豫了很久之後對王文斌說道:“斌子,許敏周五上午回國。”
王文斌吃著吃著忽然呆在了那,半天沒有說話。
“她約了我們這些老同學周五晚上一起吃飯,在格林斯國際大酒店。”聶子琪接著說著。
王文斌臉色沉靜,沒有立即說話,隻是不停地灌著酒,良久之後才說道:“是嘛,那是好事啊,免費吃飯,多好啊,你們倆去吧,多吃點,人家特意從資本主義那賺著外彙回來救濟你們這群窮社會主義國家的窮屌絲們,你們一定要對得起人家這份心意。”
王文斌平靜地說著,然後繼續吃著飯。
“你不去?”聶子琪問著。
“不去,我根紅苗正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聞不慣資本主義的銅臭味。”
“瘋子,即使當初那事是許敏不對,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應該放下了。不管怎麼說,就算你們倆已經不是情侶關係了,也是老同學啊。她在美國這麼多年,現在回國了,請吃飯你也應該去一下吧,做不成情人做個朋友也好,別弄成了仇人,當初那件事她自己也挺後悔的,你大度一點吧。”聶子琪勸說著。
“怎麼?我是不是應該拿束花去機場對她喊熱烈歡迎啊?她當初走的時候怎麼沒見請我吃頓飯再走?再說了,人家有請過我嗎?人家現在是喝過牛奶吃過漢堡的海歸人士,還瞧得上我這喝豆漿吃包子的土老帽?別逗了,你們去吧。她要問起我你們就說我已經死了,沒問的話就最好。”王文斌淡淡地道,然後放下筷子站了起來說道:“行了,我吃完了,先走了。”
“斌子,許敏打電話跟我說,她這次回來是想跟你複合想跟你在一起好好過日子的。”聶子琪看著王文斌起身要走,連忙站了起來對王文斌道。
王文斌聽到了聶子琪的話停住了腳步,站在了客廳裏。
“這些年,你不允許我跟你說任何有關於她的事,甚至於你都不允許我們在你麵前提到她的名字,但是實際上,她經常給我打電話,問的最多的就是有關於你的事,問你過的好不好之類的,她真的很關心你,也一直都沒忘過你,她心裏是一直愛著你的。這次她本來可以繼續留在美國總公司,申請美國綠卡,在那邊本來可以有更好的發展前景,但是最後她還是申請調回了中國分公司,她就是為了回來見你,就是為了回來能跟你重歸於好。她自己跟我說的,她就是想回來跟你好好過日子,她也知道當初她的決定對你傷害很大,她說她會回來好好彌補你。”聶子琪繼續說著。
“那按照她這麼說我還應該謝謝她,對她感激涕零咯?”王文斌轉過臉冷笑著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