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青聞言,慌忙收起了臉上的憂傷和失落,急道:“母親的病,來的突然,而且我們去醫院的時候,卻是查不出任何症狀,秦大哥,你能治好?”
秦九州聞言道:“是的,不過你母親的病,比較特殊,所以待會兒我要一個人進去針灸,期間,不能有外人打攪。”
“這沒問題,秦大哥,你若是能夠治好我母親的病,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駱青焦急道。
秦九州聞言,不由哭笑不得道:“看你這話說的,我當年剛剛從戎,可沒少得駱師照顧,我就治個病,又算的了什麼?”
“好了,你和葉姐姐,在這裏守著,我這就進去,放心,很快的。”
話落,秦九州長身而起,走進了老宅之中。
此時的杜蘊慈,已經睡下了,這道蠱,奪走了她太多生氣,讓她整日昏昏沉沉,清醒沒多久,便想睡覺。
站在杜蘊慈的床邊,秦九州拿出銀針,對著杜蘊慈頭部的幾個大穴位,就紮了下去。
銀針顫抖,秦九州分出數道氣機,不停地輸入其中。
不多時,杜蘊慈臉上的那一道黑氣便被逼到了眉心,不多時,那道黑氣在杜蘊慈的眉心左衝右突,就像是垂死掙紮一般,沒過幾秒,黑氣慢慢地消散,杜蘊慈原本灰敗的臉,慢慢地變得柔和下來,隨即便陷入了陣陣的沉睡之中,連呼吸都變的平緩了許多。
就在秦九州鬆了口氣的時候,宅子外頭,卻響起了葉紅裳的聲音:“九爺現在沒空見你們,都在這裏候著吧。”
“這……好的,葉小姐,我們不著急。”
“是的,我們不著急。”
“等先生忙完了再見我們不遲。”
“……”
秦九州聽聲音,正是之前的靜農一夥人,當即取下了杜蘊慈頭上的銀針,替她蓋好被子之後,悄悄走了出去。
此時的駱家老宅麵前,已然站滿了數個氣度不凡的人。
雲州守備統領顧維,雲州州長張靜農,還有另外兩個同樣氣度不凡的人。
這幾個人原本都是要領軍棍的,但是因為秦九州吩咐下來的任務,這才延遲了受罰的時間。
眼前這個人,與他們來說,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如此年輕,就能夠劍斬敵國至尊,平定大夏大西北,讓對方聞風喪膽。
在他們這個階層來說,能讓他們懼怕的,已經不僅僅是權勢。
“見過先生!”
“見過先生!”
“……”
顧維和張靜農等人看到秦九州之後,紛紛恭聲行禮,這一幕,倒是把旁邊的駱青看了個目瞪口呆。
眼前這幾個人,她並不陌生,平時都是能在電視中看到的啊。
不過對於顧維和張靜農等人的到來,秦九州並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直接扭頭對駱青道:“師母的病,已無大礙,你可以放心了。”
駱青聞言,不由大喜:“我這就去看看媽媽。”
秦九州笑了笑道:“行,去吧。”
話落,秦九州扭頭看向了張靜農和顧維等人,淡淡道:“雲州有個雷家,你們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