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收緊,在她額上烙上一吻,“告訴我這些年你去哪了,為什麼我都找不到你?”
玉致將頭埋在他的胸前,“那時候南宮傾奪了你的皇位,又派人追殺我,我被一個隱居高人所救,我一直隱居養傷,所以你沒找到我。”
南宮寂寒看著她,她確實比以前更加柔弱了,心疼的問道:“哪裏受傷了,好了沒有?”
聽著他溫柔的語音,玉致心裏暖極了,“傷好了,隻是留下了點病根。”
抬頭望進他深邃的眼裏,羞澀的說道:“寂寒,我好想你!”
南宮寂寒眼裏有一絲動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細的吻著她的唇,不同的味道,讓他有點恍惚,曾幾何時他的腦海裏都是她的味道,現在卻被另一個人的味道占得滿滿的。
夜色濃鬱,芙蓉帳內糾纏的兩人用戀人之間最直接、最熱烈的方式回憶著彼此,感受著彼此……
“能告訴我你是誰嗎?”踏雪看著冷君夜,銀質的麵具在燈光下閃著寒光。
他看著她,嘴角一抹笑意,伸出修長的手指摘下麵具,在看到麵具下那張邪魅俊逸的臉孔時,踏雪長大了嘴巴。
“怎麼,看到我就這麼震驚,我告訴過你我會回來找你的。”
踏雪突然想起一年前她救了受了重傷的他,傷好離開的時候他說過會回來找她,但她以為那隻是玩笑,久而久之就淡忘了,沒想到他一直都記著。
“隻可惜我回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嫁人了,本來也是件好事,但是——”邪魅的臉上露出狠戾,“他卻拋棄了你,這樣的男人不配擁有你。”
踏雪看著他,“所以你讓他用我作交換,”
“是的,我希望你離開他,你該值得更好的男人,一心一意愛你的男人。”冷君夜看著她,眼裏有一絲熾熱。
踏雪並不遲鈍,隻是現在的她,已不再完整,她已經沒有權利也沒有力氣再愛上一個人了,別過臉,如果一開始,南宮寂寒就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那麼,她就不會知道幸福的滋味,現在也不會如此傷感。
冷君夜看著她絕美的麵容上滿是惆悵,沉聲問道:“難道你放不下他嗎?”
踏雪抬眼望向遠處,放不下又能怎麼樣呢?痛了,自然會放下。
似是不忍心看她失落,“如果你想走的話,我不會強留,我隻是希望你能幸福。”
踏雪看著他,他的眼裏滿是真摯,她有些感動,輕聲說道:“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有你這樣的朋友真好。”
朋友?冷君夜的心猛的顫抖了一下,在她心裏,他隻是一個朋友,終究還是遲了,但又有什麼辦法呢,第一眼見到她,他以為自己見到了仙子,那一刻心就沉淪了。如果真的隻能是朋友,他也願意這樣陪她一輩子!
夜色漸深,而白亦遠卻無法入睡,他一直在尋思自己苦苦找尋的人是否就在眼前,這時一個黑影閃進屋內,白亦遠並未有絲毫慌張。
“主人,屬下已查到蘭踏雪並不是蘭敬之的原配夫人所生,而是十六年前一個神秘女子所生。”來人恭敬的說道,
白亦遠眼光一閃,“神秘女人?”
“是的,這個女人好像是當年蘭敬之征戰時救下的,後來兩人相愛,但這個女人一直沒有回過蘭府,而是住在青雲庵,所以沒有人見過。”
“如果真是十六年前,那時間也剛剛好,這世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白亦遠沉吟道,
“主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白亦遠看向窗外,堅定的說道:“我們要動身去皇城,估計這個謎底隻能在那裏找到答案。”如果姑姑流落到皇城,那麼同時失蹤的弟弟是不是也在皇城呢,又或者他現在是生是死呢,白亦遠閉上眼睛,還好現在已經找到了一個,
突然轉身說道:“子駱,安排幾個人暗中保護蘭踏雪。”
簫子駱看了看白亦遠,堅定地應道:“屬下這就去準備。”說完轉身離開。
而同時踏雪和玄霜也收拾東西準備回皇城,這裏已經沒什麼好留戀的。而冷君夜也答應與她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