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看著他決絕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漸漸浮起

秋歌看著他決絕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漸漸浮起哀怨,辛酸,痛苦……她隻是情不自禁罷了,真的隻是情不自禁。這個令他愛到癡狂的男人,即使她卑微的取悅他,即使隻是他的一名侍妾,即使隻是供他發泄,即使他觸手可及……

他卻始終太遙遠,太冷酷,但有多少女人為了他義無反顧,他太危險,太絕情,又太迷人……

南宮寂寒懊惱的來到東廂,榻上的人已經睡去,他掀開錦被躺在她的身邊,四周都是她的味道,清新,甜美。忽然又想到那個吻,說不上來為什麼就是很排斥,想到這裏便低頭尋著她的唇,細細的吻著,像是要擦去什麼,又像是要留住什麼。

踏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又看到了那張放大的俊臉,眨眨眼自己沒有在做夢啊,她記得玄霜告訴過她這兩天南宮寂寒都會來這裏就寢,本以為她醒了就不會再來了,沒想到……

“為什麼本王每次吻你,你都傻乎乎的?”南宮寂寒鬆開她的唇,似乎很不高興,要知道這可是多少女人求也求不到的,她卻木楞的要死。

“我……我不知道。”踏雪無辜的說道,他每次都趁她睡著偷香,居然還怪她不給他回應。

“算了,真是個木頭。”南宮寂寒無奈說道,居然跟他說不知道,這是哪門子回答啊。

“對了,本王還沒有問你,那日你為何要救本王?”他一直很好奇,那日她擋在他麵前的一幕一直浮現在腦海。

“啊?”踏雪心想哪有為什麼啊,隻是就那麼做了,

“回答本王。”

“因為王爺曾經也救過臣妾。”

“就因為這樣?這麼說你是在報恩了。”劍眉微皺,顯然不太高興,

踏雪看了看他,接著說道:“還因為……王爺是臣妾的夫君,夫君有難,作妻子的又怎能袖手旁觀。”

南宮寂寒看著她不染纖塵的麵孔,深邃的眼裏閃著異樣的光亮,燦如星辰,唇彎起,為她的話,因為她說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妻子,再平常不過的話卻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對他說,意外的撼動了他的心,手臂不自覺的收緊,額抵住她的:“可是本王還沒有行夫君之職。”

南宮寂寒吻了片刻,鼻尖抵住她的秀發,雙手將她抱緊,“早點睡吧。”他是很想要她,但是他更不想傷害她,若是以前,若是換了別的女人,他也許不會這樣。

踏雪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裏,他的味道很好聞,濃烈的男性氣息讓人覺得安全,他的懷抱一直都很溫暖,忽然覺得:幸福,就是找一個溫暖的人過一輩子。

晨曦的柔光透過紗帳照在兩人絕美的臉上,說不出的溫馨。玄霜看著榻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宛如一對甜蜜的戀人,她好希望王爺這次是真的對踏雪好,如此美好的女子是該得到珍惜的。

走到榻前,南宮寂寒敏銳的睜開眼,“什麼事?”

“清風將軍說青龍國來密報了。”玄霜小聲的說著,

“知道了,你下去吧。”南宮寂寒看看身旁的踏雪似乎睡得正香,她的肌膚在晨光中顯得玲瓏剔透,美得聖潔,而小手正牢牢的捉住他胸前的衣襟,南宮寂寒薄唇彎起,這丫頭似乎越來越依賴自己了,想到這裏不禁有些得意。輕輕地在她額上烙上一吻,然後翻身下床。

書房裏

南宮寂寒精神抖擻的坐在案前,拿起桌上的密報拆開閱覽,清風和明月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抹譏誚的笑意,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王爺,莫非順利?”清風問道,

“是很順利,但是有個條件,”南宮寂寒接著說道,“他要本王立龍馨兒為正妃。”

“那王爺的意思是?”明月問道,

“本王自然是要順著他的意思,不就是正妃之位嗎,本王能立自然也能廢。”南宮寂寒很不在乎的說道。

“那王妃那裏怎麼說?”清風問道,最近王爺似乎對王妃的態度有所改觀,不想又要生出變故來。

南宮寂寒突然想到那個淡薄的丫頭,她該不會在乎這些吧,況且就算她在乎也沒用,做了他的女人就必須毫無條件的服從他,忤逆他的下場隻有一個——死,誰都不能例外,鷹眸裏透出寒光:“她必須服從本王的安排。”說完轉身離去。

南宮寂寒剛踏進西廂,龍馨兒就迎了上來,笑顏如花,“王爺今日怎有空來臣妾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