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笑道：“哪有什麼事，別多想。”
蘇玉知道秦飛不會告訴她，便沒有多問。
大約過了十餘分鍾後，蘇玉忽然看向了秦飛，她小聲說道：“你...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麼？”
秦飛啞然，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麼忽然這麼問？”秦飛皺眉道。
“你身上的變化傻子都能看得出來。”蘇玉說道，“以前的秦飛，是個一無是處的人，除了洗衣做飯，做什麼什麼不成，和你根本是雲泥之別。”
“再加上上次二月二龍抬頭之日所發生的事情，我怎能不懷疑。”
秦飛沉吟道：“我以後再告訴你，可以麼？”
蘇玉卻不吃這一套，她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到底是不是那條龍？”
秦飛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不該承認。
“你不說話，就代表你承認了。”蘇玉不由分說，頗為肯定。
秦飛依然沉默不語，事已至此，秦飛知道不可能瞞得過去了。
“你能告訴我，秦飛去哪兒了麼？”蘇玉定定的望著秦飛，眼睛裏滿是氤氳之情。
“他...”秦飛張了張嘴，“他也在這個身體裏。”
糾結許久，秦飛最終還是決定撒個謊。
蘇玉聞言，總算是鬆了口氣。
“你能讓我看看你的真實麵目嗎？”蘇玉試探性的問道。
秦飛沉默了片刻，說道：“以後有機會吧。”
說完，秦飛扭頭便回了房間。
這一夜，秦飛許久都沒有睡著。
曾經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一樣，在腦海裏不停地上映著。
他心裏有些許的難過，那時候的他無論怎麼努力，都是最差的一個，永遠都是受白眼的那一個。
就連曾經癡迷過的女神，也對他冷嘲熱諷。
帶著這些回憶，秦飛入睡了。
而這一夜，秦飛做了一個夢。
夢裏，他曾經摯愛的那個女孩一如既往，高高在上的看著秦飛。
“一個廢物，在人世間卻成了至尊，怎麼，很有成就感麼？”
“廢物永遠都是廢物，不能修行的廢物。”
這些話刺耳至極，夢境裏，秦飛顯得有幾分慌亂。
“龍族永遠都不需要你這種廢物，哈哈哈！”
若是以往，秦飛定會苦笑搖頭，隨後作罷。
可現如今的秦飛，卻仰頭怒吼道：“現在我的修行速度遠在你們之上！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跪在我麵前！”
隨後，秦飛便從夢境中驚醒了過來。
“怎麼了？”蘇玉看到滿頭大汗的秦飛，擔憂的問道。
秦飛擦了擦汗水，搖頭道：“我沒事，做了個噩夢。”
隨後，他從床上走了出去。
站在門外，秦飛抬頭望著天空，心裏掀起了波瀾。
“那到底是夢境，還是真的？”秦飛低聲呢喃。
他沒能渡劫成功，自然不知道渡劫後的手段。
“應該是夢。”隨後秦飛苦笑著搖了搖頭。
像他這種人，恐怕早就被龍族遺忘了，又怎會有人大費心思給自己托夢呢。
“等著吧。”秦飛抬頭望著天空低聲呢喃。
這一刻，天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