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擺了擺手,什麼都沒說,扭頭便回到了診所裏。
五分鍾後,鍾鵬的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父親的病...好了...”鍾鵬掛掉電話後,嘴角呢喃道。
“高人,這真是高人!”鍾家三兄弟急匆匆的跑到了秦飛麵前,語氣恭敬的說道:“先生,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日後若有需要鍾家的地方,鍾家絕不推辭!”
秦飛似笑非笑的說道:“隻求你們別來砸了我這診所便好。”
鍾鵬聞言,頓時尷尬的笑了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都風平浪靜的,沒有什麼波瀾。
幾天後,秦飛照例在診所裏配藥,接到了萬香彤的電話。
“秦先生,機器和藥材都已經準備好了,藥方也已經送到藥監局開始審查了,您要不要過來看一下。”
“不用,我相信你,你自己看著辦就行。”秦飛很幹脆的選擇當一個甩手掌櫃。
“好吧,秦先生,我們現在就等藥監局的審批,等審批一通過馬上就可以進行生產,到時候我再給您來電話。”
“行,你看著來吧。”
剛掛斷電話,許嘉良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秦飛啊,省藥那邊有幾個人要過來,明天跟我一起,我帶你認識認識。”
“行啊。”秦飛笑了笑,正好藥方需要審批,雖說秦飛不怕藥材出問題,但他害怕侯氏藥廠使絆子。
把這事定下來後,秦飛便繼續看病了。
三天以後,秦飛按照許嘉良提供的地址,準備出門赴宴。
正在這時,門口忽然開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車一停下,便看到鍾文軒和一位老人走了下來。
“爸,這位就是秦先生。”鍾文軒對中年人介紹道。
鍾澤深處一雙顫抖不止的手跟秦飛握在一起:“秦先生,感謝你救了我一命,軒兒,趕快把我的禮物拿出來。”
秦飛笑著拍拍鍾澤的手背,暗自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發現他體內的煞氣已經消散一空,身體雖然還很虛弱,但調養一段時間就會恢複如初。
“不必了,鍾先生,救死扶傷是為醫者的根本,我不需要你的什麼。”
秦飛看著鍾文軒手裏的布包,打開之後是一套粗細不一的銀針,每一根銀針上都雕刻著肉眼幾不可見的紋路,顯示出這套銀針的不凡。
鍾澤嗬嗬笑道:“秦先生,我知道您不圖名利,所以特意搜羅了這套千巧針送給您,這套針灸的銀針,拿來收藏完全是暴殄天物,倒不如在真正會用它的人手裏,還能多做點貢獻,您說呢?”
“好吧,鍾先生,您這件禮物我很喜歡,那我就收下了。”
一套好的銀針能夠幫助醫生更好的發揮醫術,況且鍾澤說的的確有道理。
看秦飛收下禮物,鍾澤笑得更加開朗了:“秦先生,我今天約了人一起吃飯,不如您也一起來吧。”
“不了,我今中午已經有約了。”秦飛略帶歉意的說道。
鍾澤聞言,連忙說道:“沒關係,秦先生您在哪個飯店吃飯,我和他們開好房間等著您!”
“這...”秦飛無奈,治好說了風月樓的地址。
坐上鍾家的車,秦飛來到了風月樓,剛剛停下,秦飛便看到門口有位中年人正在和許嘉良攀談些什麼。
還沒等秦飛下車呢,許嘉良便急匆匆的上了樓。
“老崔!”鍾澤下車後,走過去跟此人打了個招呼。
這被稱作老崔的男人連忙過來跟鍾澤握了握手,說道:“鍾先生,今天真是巧了,沒想到您也來了這裏,本來我是要和別人吃飯的,但聽說您來,我就推辭了,讓手底下的人過去陪他了。”
看得出來,這老崔對鍾澤分外尊敬。
秦飛在心裏暗想:這老崔說的人,估計就是許嘉良了。
“鍾先生,那我就先不陪您了。”秦飛對他微微點頭後,便去了許嘉良的包間。
剛一進去,秦飛便看到了許嘉良和幾個陌生的麵孔正在說些什麼。
見秦飛進來了,許嘉良便連忙起身介紹道:“這位便是我跟你們講的江城神醫,秦飛了!”
隨後,許嘉良又指著一位年紀稍大的男人說道:“這位是省藥那邊的一位高層,簡邦簡先生。”
秦飛客氣的笑道:“見過簡先生。”
然而,這簡先生卻斜著眼說道:“秦飛,我知道你,跟萬安藥廠有合作是吧?你知不知道這萬安藥廠跟侯氏藥廠是競爭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