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妃因為這還闖出去過一次,隻不過,在半道上,就被力大的侍女給按回來了。
如今王府裏的人都是朱昊親自調教的,隻聽朱昊的話。
所以,成王妃才一直在院子裏出不去,要不然,她早就出去鬧了。她過得不痛快,也想讓別人跟她一樣不痛快。
隻是朱昊一直防著她,所以成王妃至今也沒折騰出什麼水花。
就在嬤嬤說有關朱敬的事時,門外傳來下人的通報聲:“敬公子求見。”
成王妃聞言,眼中一亮:“敬兒,快進來。”說著便出去迎人。
朱敬看到的便是笑容滿麵的成王妃,“見過母妃。”朱敬請安道。
成王妃已經到朱敬麵前,正棒著朱敬的臉仔細觀察,朱敬以往是的臉色偏白,有些蒼白的那種,而如今朱敬的臉色卻是白裏透紅,連唇上的青色都變成了正常的淺色。
看來這大夫確實有用,成王妃心中這樣想,可嘴上卻不肯承認。
朱敬笑得很開心:“母妃,您摸摸我的手,還是熱乎的。”說著便握住了成王妃的手。
成王妃滿眼喜意:“你這手涼的毛病真好了?”
“是。”朱敬嘴角彎彎。
成王妃道:“可算是好了,你夜裏睡身子還涼不涼?”朱敬的身子一到晚上就涼得厲害,春秋時就得燒炭,冬日更不可少。
成王妃甚至還想過早些給朱敬安排暖床的丫環,可成王爺並不同意。
說到這事,也是成王爺與成王妃感情變淡的原因之一,成王爺不同意後,成王妃卻還是一意孤行,悄悄將朱敬屋裏塞暖床丫環,避開了成王爺。這事後來鬧得極大,那丫環在成王妃麵前老實,卻是個不安分的,想睡了小主子,可朱敬是個有主意的,性子正,根本就不碰那丫環。
朱敬是起趕人的,可又怕成王妃傷心,便讓那丫環留在了屋裏,不過定了規矩,不準去床榻。
這事自然是瞞著成王妃的。
丫環想討好朱敬,先頭是應了,讓朱敬有了好印像,再後來,卻是歪心思。
她一門心思想往上爬,成王爺那邊她曾試過,自然是失敗了,朱昊是世子,可惜世子與成王妃關係不好,她又是成王妃的婢女,朱昊都不曾拿過正眼看她,更不說朱昊還定了親。
所以,她唯一的機會便是朱敬。於是,她便一門心思的撲在了朱敬身上。
朱敬不為所動。
這丫環生得美,或許是使了手段弄到了青樓的某些藥,還用在了朱敬身上。
這藥性極猛,朱敬身子弱,差點因為這藥死在床榻上,幸好朱敬身子弱,成王爺派了暗衛時刻盯著,那丫環並沒有成功,直接仗斃了,消息也沒有傳開。
也因為這事,朱敬的身子又毀了一次。
“你真是太讓本王失望了。”這是事發後成王爺對成王妃說的話。
成王妃尖叫:“定是朱昊搞的鬼,那婢女是我親自挑的,品性都是好的,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她明明說過,隻是暖床,不許想歪心思。
成王爺看她的眼神越發冷漠,成王妃心生不安,又將這事怪到了朱昊頭上。
對朱昊來說,真是無妄之災。
那次之後,暖床丫環之事,再也沒有人提過。
話說回來。
成王妃握著朱敬溫暖的手,心中格外激動,喃喃道:“你好了,敬兒你沒事了,他不會再怪我了,對不對。”
朱敬一聽便知成王妃嘴裏的他指的是‘成王爺’。
父王……
朱敬的心沉了沉,生出一種不妙之感。
就在這時,忽聽成王妃問朱敬:“敬兒,你父王呢?這事他可知道?”
父王不是死了嗎?
朱敬錯愕的看著成王妃,他還記得母妃曾為王爺之位的事去過皇宮,難道,母妃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