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的話中帶著一絲嘲諷的意思,江狼豈能聽不出來,不過卻沒有絲毫生氣的一絲,微微一笑,道:“謝謝丞相的美言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可是古訓,我們這軍人怎麼能忘記呢!“
丞相這時候現自己實在真不該和江狼在這上麵糾纏,因為眼前這個人說臉皮還真有些厚,於是便道:“那麼王大人,你們第二個條件是什麼?”
江狼見他話再轉回了正題,於是便接著道:“第二,我希望在我們穩定局麵的這段時間之類,所有的大臣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別到處東跑西跑的,要是有什麼我們想借助你們力量的,我們自然會通知你們,當然,要是有人在那裏瞎起哄,或者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混亂,我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這個時候,穩定是第一要素!”
丞相則微微一歎,道:“你王大人如此說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也就這樣吧,我會回去給他們說的,現在我們是魚肉,我們是刀俎,自然得聽你們的!”
江狼並不在意丞相怎麼說,其實現在和丞相在這裏說很大程度上都是一種告誡而已,至於所謂的談判,現在整個高麗都已經被占領得差不多了,這樣的話他們還有什麼資本來談判?所謂的談判,不過是客氣的說法而已。
等丞相說完之後,江狼這才道:“我也就如此兩個要求而已,丞相大人要是還有什麼要求不如直說出來吧!”
丞相當然也明白江狼為什麼這樣說的原因,自己的人放下了武器,他們占領之後,想怎麼也就怎麼樣,當然也用不著和自己這個過氣的丞相說,現在江狼問自己,當下也道:“竟然大人都如此的問,那麼我直說了,第一點,皇上駕崩,現在遺體還停放在大廟裏麵,我們希望能按照帝王的級別對他厚葬,不知道可以嗎?”
江狼微微沉默了一下,這才道:“不可以!”
丞相驚訝道:“為什麼?”
江狼淡淡的說道:“現在你們已經投降,高麗王朝已經不複存在,不過是我大明朝的一個省而已,而貴皇上算起來也不過是一方總督而已,一方總督陣亡了豈能按照以天子之禮對待?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大明朝的土地,怎麼能有兩個皇上,所以可以厚葬,但是不能按照天子的規格!”
丞相的臉上湧出了一絲怒氣,道:“對待一個死去的人為什麼你們還如此的殘忍?他本來就是天子,以天子禮節相待又有何不妥?”
“天子?”
江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神色,道:“你可別忘記了,所謂的天子,那可是死在你們自己人的手裏,是你們的人把他推下了城牆,這其中的真相又是如何,丞相大人,你或許比我更加的清楚!”
高麗的一舉一動都在江狼的掌握之中,對於這太監沒有任何目的的把金澤善給推下了城牆,這一點江狼怎麼都相信,這其中一定有原因。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謀害皇上?”
丞相還是非常鎮定的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
江狼毫不在意丞相的那一臉怒色,道:“丞相大人,別太激動了,這也是我接下來要徹查的事情之一,貴皇上好歹也算得上是我的好友,我們也相識了很多年,現在他死得不明不白,我可有些看不過去了,所以一定會找出幕後的主使,給他一個交代!”
“曾經的好友?”
丞相顯得有些激動,“竟然是曾經的好友,為什麼還攻打這裏?這和帶著強盜來搶劫自己的朋友家裏有什麼區別?”
“因為我是軍人!”
江狼沉聲的說道,“作為一個軍人,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僅此而已!”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即便知道前麵是刀山火海,還是得要前麵衝,而沒有絲毫的膽怯,和金澤善是朋友不錯,但是這朋友的關係卻不能淩駕軍人之上,而且要更好的控製海外,高麗是最好的跳板,所以這朋友可以不做,這高麗卻不能不征服!
所以江狼沒有懷疑過自己信念,什麼高麗,什麼倭寇,都不過是大明朝強大路上的鋪路石而已,隻要有能力,當然得毫不猶豫的征服他們,把他們徹底的納入大明朝的版圖之中。江狼沒有想過這大明朝會不會千秋萬世,唯一想的就是在自己活著的日子裏,盡量的;留下一些東西,而大明能用這些東西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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