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瑜之有自信自己不會喝醉。
但是,她喝的多了,也忘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喝醉了的譚瑜之,也很難保持她那睿智聰明的腦袋的清醒了,在盛錦年的“幫助”下,也真的扛不住了。
此刻,譚瑜之靠在盛錦年懷中,閉著眼睛,眼睫微顫,不說話,或許像是睡著了的樣子。
盛錦年其實也喝的差不多了,不過比譚瑜之還算清醒一點。
他手臂攬著譚瑜之的肩膀,另一手,低頭,在她的臉頰上摩挲了下,低聲的叫了她。
“寶貝?”
譚瑜之沒動靜。
盛錦年對這情況,真的是有些預料之外了。
喝酒是個好事兒,對他來說,但是,譚瑜之把自己喝成這個樣子,他卻是什麼都做不了了。
這可並不在他的預料中。
倒是這小女人,喝酒喝到如此程度,也沒有防備之心嗎?
還是,她相信自己?
盛錦年眸中閃過輕笑,打了個電話,很快,欒奕將他倆送上車。
“總裁,送她回家嗎?”
盛錦年低頭看了眼譚瑜之,“不,去我家。”
欒奕從後視鏡中,看了眼盛錦年,他絲毫沒有為自己帶醉酒少女回家的羞愧感。
當然,總裁說什麼,就是什麼,欒奕向來是盛錦年助紂為虐的幫手。
不,不能說助紂為虐,隻能說,他是個好助理而已。
欒奕送了兩人回了盛錦年的家,他常住的地方,在南城的富人區,寸土寸金的城市,總是有那樣一些人不受金錢限製,住的地方寬敞奢侈。
盛錦年的別墅,簡約現代,有著很大的與眾不同的風格。
車子行駛了園區內,又開出了一段距離,才到了房子前。
盛錦年把譚瑜之直接抱緊了屋內,欒奕開車離開。
屋內,譚瑜之已經睡的昏沉,盛錦年將她送上樓內房間的大床上,他的床上。
小女人安靜的睡著,就算是喝醉了,她也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
一如她這個人清醒的時候樣子,簡單,純粹。
連個翻身都沒有,就這麼安靜的躺著。
盛錦年坐在床邊,大手在她的小臉兒上撫摸著,看了好一會兒,才低頭,親吻了她的嘴角,然後就這麼和衣躺在了她的身旁,抱緊她。
……
譚瑜之醒來的時候,很清醒。
隻是有些不舒服的頭疼,她坐起身來,一個陌生的環境。
隻是,身上的衣服已經皺巴巴的,不成樣子了。
這顆聰慧的大腦,已經意識到自己是在哪裏,起身,先找了自己口袋中的手機,確定沒有什麼重要的信息和電話之後,才起身下樓。
樓下,盛錦年在視頻,處理工作。
看到她的樣子,他簡單說了幾句,掛斷電話,起身,正好走到樓梯口,握住了譚瑜之的小手。
“房間裏有換洗的衣服,去洗個澡,一會兒下來吃飯。不忙的話,今天一起出去走走?”
譚瑜之看著盛錦年,而他簡單的襯衣西褲,神清氣爽的樣子,黑眸間隱隱的溫柔。
大手在她臉上劃過,“怎麼了?”
譚瑜之沒有回答,“我上去了。”
盛錦年勾唇,轉身,去了廚房。
“先生,已經做好了。”
盛錦年點頭,坐在了餐廳內,不一會兒,譚瑜之下樓來,穿著他給她準備的衣服。
簡單的屬於她的風格的襯衣牛仔褲,簡單利索。
“過來坐,吃點東西。”
譚瑜之坐下來,安靜的吃飯。
盛錦年也不說什麼,食不言都比較適合兩個人。
一直到吃過飯,譚瑜之被盛錦年牽著,坐在了客廳中,他長腿交疊,側頭,看著譚瑜之。
“怎麼了?還沒清醒嗎?”
譚瑜之看了眼盛錦年,隻是搖頭。
“我怎麼會喝醉?”
原來,她竟然在想這個問題?
盛錦年捏捏她的手指,一個個的撫摸著,薄唇微勾。
“不用再想了,算你輸了。”
譚瑜之對這個結果,也已經接受。
這大概是一種勝負欲作祟?
盛錦年沒讓她想太多,拉著她起身,“出去活動一下,沒別的事兒吧?”
譚瑜之詢問,“去哪裏?”
她已經習慣了盛錦年的牽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終於露出了笑臉來了。
這一笑,瞬間,春暖花開。
盛錦年眸子微暗,沒回答,他就已經俯身,去吻住了譚瑜之的嘴唇。
譚瑜之沒有想到,他會吻過來,楞了下,就接受他了他的吻。
好一會兒,盛錦年才放開她,黑眸深邃暗沉,指腹在她的嘴角撫摸了下,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