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妾身教導不周,才讓小五媳婦做出了這樣的錯事出來。”賢妃跪地,“請皇上責罰。”
“是兒臣沒有教好媳婦,兒臣有錯,請父皇責罰。”徐習徽也跪地求饒。
“皇上,是微臣一時孟浪唐突了沈小姐,才釀成這樣的禍事,請皇上責罰。”楊誌也跪了下去,求道。
“皇上。”靜妃柔柔地對宣文帝說道,“是妾身的疏忽,剛沈小姐說要去偏殿看小五媳婦的時候,就該讓宮女注意的,隻是沒有想到沈小姐如此想不開,小五媳婦剛沒了孩子,沈小姐也這麼沒了。”
說完帕子擦了擦眼角。
宣文帝沉吟了半響,安慰了沈一華幾句,讓他先把沈宛的屍首帶回去好生安葬。
然後扭頭當著眾人的麵,沉著臉,把徐習徽與楊誌都訓了一頓,一個沒有管教好媳婦,一個荒淫無度,並命徐習徽回去好生管教媳婦,楊誌罰俸祿一年。
——
等得宣文帝起身走了,明慧與徐習遠也才起身出宮。
出了賢妃的宮殿,明慧與徐習遠剛走了一段路,靜妃笑盈盈地叫住了兩人,說道,“小六,明慧,你們新婚燕爾的真真是羨煞了旁人。”
“娘娘別取笑我們了。”明慧淡聲說道。
“本宮可不是取笑你們。”靜妃目光柔和,“那麗雅公主可是與本宮提了你們好幾次。”
說罷哀聲歎了一口氣,“也難為她,堂堂公主孤零零地在異國他鄉,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明慧淡笑著,“聽娘娘的語氣,娘娘與麗雅公主倒是很熟,跟姐妹似的。”
靜妃臉色一僵,笑道,“本宮哪能那麼好的福氣,與如花似玉的公主做姐妹。”
“不早了,我們改出宮了。”一旁的徐習遠出聲道。
靜妃笑了笑,點頭。
……
回了府,已是暮色漸濃,華燈初上。
兩人吃了飯,沐浴了一番,徐習遠抱著明慧躺在美人榻上,涼爽的夜風從窗口吹進,很是舒服。
“麗雅公主啊!”明慧把玩著自己的一小撮發絲,喃道。
“無關緊要的人而已。”徐習遠微微一笑,低頭含住了明慧的唇,手指從明慧的衣擺探了進去。
輾轉到了明慧的耳垂,啞聲說道,“過兩日,我們去莊子上避暑如何?”
“這樣行不行啊?你都這麼久不理政務了?我可是不想父皇說我是紅顏禍水。”明慧呼吸有些急促,說道。
“我傷還沒有好。”徐習遠說得理直氣壯,低頭吻去,手指撫去。
兩人呼吸都開始急促了起來。
徐習遠伸手把她抱起了起來往床榻走去,衣衫落了一地。
……
激情過後,徐習遠抱著沉睡的明慧,扭頭,目光冷冽輕聲朝窗口吩咐了一聲,“把沈宛與周怡瑾的事情傳出去。”
沈宛已死,真相卻是還是要讓人知道的。
翌日,事情就傳遍了整個京城,世人皆唏噓。
真相卻是如此的不堪。
六皇子從始至終都沒有始亂終棄。
眾人對沈家與五皇子妃,楊誌的做法不齒。
然,沈家小姐已死,眾人把目標對準了五皇子妃周怡瑾,後又把以前大周氏與威遠侯通奸的事情翻出來議了一番。
周怡瑾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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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因為沈貴妃,宣文帝對沈家還是有幾分聖眷的,後賞賜不少的東西給了沈家。
沈一華回東昌府的時候,沈家派人給六皇子府送了信。
明慧與徐習遠都沒有去送。
進了六月,天氣炎熱了起來,徐習遠奏請了宣文帝說自己身體未痊愈,京城炎熱要去莊子上養身體,宣文帝倒也沒有為難徐習遠直接就準了,不過讓兩人在中秋節前要回京。
兩人在莊子上是樂不思蜀。
時間飛逝,炎熱的夏天一晃而過,在明慧與徐習遠準備回京前的前幾天,莊子上來了一個意外的訪客——齊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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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要完結了哦,明天請假開始碼大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