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溫寧,你怎麼會在這兒?”餘非銘幾步搶在了溫寧麵前,玩味的笑看著她。
溫寧看著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裏除了煩,還是煩。
這人,不是說讓她離他遠一點,她如他所願不想搭理他,卻又追上來糾纏。
這是在挑釁嗎?
“在醫院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看病了。”溫寧一臉看白癡的表情,“沒事的話,麻煩你讓開,不要在這裏擋了我的路。”
溫寧竟然嫌他擋路?餘非銘眯起眼睛,看著麵前穿著病號服的女人。
比起上次見麵,她氣色似乎好了一些,臉色沒那麼蒼白,本來就精致的臉不施粉黛,與溫嵐那種大方動人的美不同,溫寧的美透著一種像野百合一樣清冽冷淡的氣息。
“看病,這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知道這裏是哪兒嗎?Vip病房,你難道消費得起?”
溫寧簡直想嗬嗬兩聲,看著餘非銘那狗眼看人低的得意模樣,她隻覺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竟然跟在這種小人背後一口一個哥哥的叫著,還以為他是什麼良人,根本就是個小人罷了。
“對不起,這和你有什麼關係,麻煩你讓開。”溫寧說著,臉上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
至少,餘非銘找不到溫寧對他餘情未了的痕跡,她平靜地就好像從來沒有在乎過他似的。
這個認知,讓餘非銘有些不愉快。
“別裝了,說吧,你是不是聽說我爺爺生病了,所以想來這裏裝裝可憐,求他讓我娶你,或者……你幹脆就想裝作自己生病了,來博取我的同情?”
溫寧忍不住皺了皺眉,這人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而且,自我感覺格外良好,隻是,她的表情落在餘非銘眼中,變成了被揭穿以後的心虛。
“果然是這樣,你這個女人還真夠不要臉的,為了我,你真是費了不少力氣。”
“不過,就算你這麼做也是沒用的,再怎麼,我也看不上你這樣坐過牢的女人,你還是省省這份心機,趕緊離開吧。”
溫寧這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她冷笑一聲,“餘非銘,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臉這麼大,我會為了你特意裝病來這裏?”
“你和溫嵐奸夫淫婦天造地設的一對,在一起挺好的。所以剛剛你說的話,我奉還給你,我,溫寧才不屑於你這種不幹淨的男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聽清楚了嗎?”
說完,溫寧繞過餘非銘便要離開,被她劈頭蓋臉狠狠嘲諷了一頓的男人臉色鐵青著,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餘非銘好歹也是富二代,從小被餘家當做天之驕子捧在手心,何時被人這樣不留情麵的諷刺奚落過。
尤其,說這話的還是他瞧不上的溫寧,那種屈辱感就更加強烈。
“溫寧,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好,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需要給你留什麼麵子了,現在就叫保安來把你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