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女兒還很小,好像隻有一歲還是兩歲的時候,我娘帶著她去洗衣服,被趙春花推入水裏麵,凍死了。”梁月歎了一口氣,解說說,“我娘擔心被你知道以後責怪她,就偷偷的從外麵買回來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冒充,沒想到那個趙春花以為沒有弄死,在我八歲那一年,又故技重施,幸好我命大,沒有被凍死。”
梁月說的這兩件事情都是真實存在的,隻是前麵一次沒有死,後麵一次死了,她隻是稍微顛倒了一下。
不過,中年婦女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隨即便問:“你怎麼會知道的?”
梁月歎了一口氣說:“我不是說了嗎,我八歲那年差點被趙春花的女兒推入水裏凍死,我娘很是生氣,便說漏了嘴,”
中年婦女還是有些不怎麼相信的樣子,不過這個時候傻缺的二嬸似乎是擔心這麼一個攀上權貴之家的機會飛走,連忙說:“你這孩子,你兩歲那年雖然是被趙春花推入河裏,但是隻是著了涼,根本沒有死。”
也許是梁張氏臉上那巴結諂媚的表情太過明顯,也許是中年婦女見過太多二嬸這樣想要巴結的人,總之一句話便是,梁張氏的話完全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哼,這個趙春花,當年我在這裏的時候便和我過不去,沒想到我都離開了,也不放過我的女兒。”中年婦女臉上的表情突然變了,不再是之前那副慈祥的母親樣子,更像是梁月以前看過的影視劇中狠毒的夫人,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再次慶幸自己的決定。
梁月他們告別了這個婦人之後便回去了,其實,梁月敢於這麼做,其實最主要的一點便是她心裏清楚那些有權勢的人心裏的那種優越感,或者說那些人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天下竟然會有人不屑於他們的權勢。
其實,說白了就是那些人平時生活中見到的都是拚命巴結他們的人,所以沒有想到過會有人將這樣一份機會推開,不屑一顧。
心裏想著事情,梁月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剛剛回到家裏,便一下子被梁斯言緊緊的抱在懷裏,那力道讓梁月覺得有些難受,但是卻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順勢抱著梁斯言。
過了好一會兒,梁斯言才鬆開梁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隻是太高興了。”
其實,梁月心裏有何嚐不高興呢,之前雖然也有過猜測,但是畢竟隻是猜測,現在卻是證實了他們兩人其實沒有任何關係,因為那個中年婦女說的韓郎,很明顯不是梁父。
“我去做飯了。”梁月說著便轉身去廚房做飯,耽擱了這麼久,天都已經黑了。
吃過飯洗完澡,到了該睡覺的時候,梁月卻有些蠢蠢欲動了,隻是她有些拿不準梁斯言的想法,所以便沒有行動,她不想弄得和上次一樣,所以便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猶豫。
站在房間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梁月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她為什麼不引誘一下梁斯言呢。不過梁月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自然是沒有什麼經驗的,站在房間門口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到該怎麼色誘,很是泄氣。
“小月怎麼還不去睡覺?”梁斯言洗完澡出來,見到梁月站在門口,很是疑惑。
此時天早就已經黑了,梁月手裏拿著的油燈能照亮的範圍並不大,昏黃的燈光讓屋裏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我覺得晚上吃得太多了,可能有些積食,不舒服。”梁月說道。
梁斯言連忙走過來,很是緊張的問:“哪裏不舒服?”
“這裏。”梁月說著還假裝揉了揉心口的位置,然後拉起梁斯言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幫我揉一揉嘛。”
這次梁斯言倒是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笑著說:“小月,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被人一下子戳穿了,梁月也沒有不好意思,應該說來不及不好意思,因為隨即便被吻了。
當梁斯言的唇離開梁月的時候,梁月已經覺得自己快要斷氣了,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感覺剛剛勻過氣來,又再一次被吻了。
最後,梁月被吻得暈暈乎乎的,連什麼時候去睡覺的都不記得了,不過,其實也發生什麼時候其他不和諧的事情,梁斯言也隻是吻了梁月而已。
不過當第二天早上梁月醒過來的時候,想到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還是忍不住覺得很高興。